江南是中原商業(yè)最繁榮的中心,因為河流縱橫交錯,水路航運十分發(fā)達。
漫長幽綠的江岸港口,一支船隊悠然而至。
船上的「金」字旗幟高掛,風帆飄揚。
「世子,船板已經(jīng)放下?!?/p>
大船停在岸邊,年輕的男子一襲朱衫錦袍,從船艙出來,在甲板上迎風站立。
工人們已經(jīng)開始排列,用傳遞接力的方式將連日從外洋護送回來的賀年貢品搬運上岸。
一抹嬌小的朱影踩著船板,鉆過大漢的身側(cè),熟悉動線地跑上船,直直跑向思念的人,張開雙手將自己埋進對方的x懷中。
「金瀾哥哥!」
「禧兒,你怎麼又跑來港口,這里人蛇混雜,不是讓你在家里等我回去就好了嗎?」
金瀾摟緊懷中人兒纖細的肩背,怕江玟禧嬌neng的肌膚被粗礪海風刮疼,舉起衣袖擋在她的臉側(cè)。
江家金家關(guān)系緊密,打從紀海王嫡長子金瀾出生,就訂下江家嫡nv娃娃親。
後來孩子們也如父母期待兩小無猜,本來要等兩年後金瀾十八歲及江玟禧十六足歲再正式成親。
不料遭逢意外,江玟禧歷經(jīng)大劫能夠平安歸來,全靠金瀾堅持不懈的尋找,江家人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今年江金兩家齊聚過年,金瀾向父親紀海王與江家請求將婚事提前,雙方父母立刻就答應(yīng),待年後商議好日子提前正式履行婚約。
「禧兒太想你了,多一刻都等不了?!?/p>
「年都沒過完,你就出海了,這幾天禧兒好寂寞?!?/p>
「可我怎麼記得,出海前有人還說要我趕緊走,說不想我也不讓我抱著你呢?!?/p>
回想年夜分離在即的夜晚,聽見金瀾剛帶著她返回江南,還沒歇息充足,又得帶領(lǐng)船隊北上外洋邦國,她心疼金瀾辛苦,抱著金瀾哥哥哭。
「你不是世子嗎,這麼辛苦的事讓別人去做,你何必親自跑這趟,我要你陪著我!」
雖然江玟禧失憶的癥狀有所恢復(fù),但還是缺失了某些記憶。
空白的片段讓她隱隱覺得江家熟悉又陌生的爹娘并不完全可以信任,總覺得還有些重要的事情,她沒有想起。
就連奴仆,問起話來也都閃爍其詞,像是被指示著要隱瞞江玟禧某件事。
她唯一可以放心依賴的人,只有金瀾。
所以聽到自己被獨自留在江南,江玟禧十分不安,不管自己是否丟臉,當著紀海王與父母的面前抱著金瀾耍賴。
紀海王金衛(wèi)仁呵呵笑著讓金瀾把自己的寶貝媳婦帶回屋里安撫,江家夫婦也樂見自家nv兒與未婚夫婿親密無間。
把江玟禧抱回房里,金瀾又親又抱的哄人,什麼寶貝心肝的哄。
江玟禧抿著被親麻的嘴唇,才發(fā)現(xiàn)金瀾已經(jīng)把她的衣服脫到只剩下一件遮肚兜。
「金瀾哥哥,你怎麼」
「禧兒,做什麼害羞,我們從皇城回到江南之前,不是每天都在做嗎?」
金瀾的手0進肚兜底下,江玟禧怕癢地縮瑟,發(fā)出綿軟的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