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打樁的速度更快更急。
蒲早抱得更緊咬得更重??桑允遣粔?。仍然太多、太快、太滿、太脹。無法宣泄的情潮如滾燙的巖漿在她皮膚下方、在她的血管甚至靈魂里炙熱翻滾。刺目的白光在大腦里炸開,她身體劇烈抽動著,下身再次噴出水柱。
意識渙散的邊緣,她感覺到自己下體的瘋狂蠕動。肉穴把在里面捅搗著它的堅硬棍子夾了又夾,每次夾緊,肉棒周身凸起的血管都會隔著安全套烙印著濕軟的肉壁。
“嗚……”蒲早急聲哭喘。她嘴巴微張,口水從嘴角溢出。
埋在小穴深處搗鑿著的肉棒突然跳了跳。蒲早又是一陣哆嗦。暈眩的大腦好似劇烈搖晃了一下,幾片碎裂的畫面閃過。蒲早沒有看清,手指卻像是先記起了什么。
她伸手按住了鬼的脖子。
鬼喉間溢出一聲呻吟。他脖頸輕揚,皮膚貼入蒲早的掌心。
蒲早手心用力,脖頸一側(cè)的血管在她的指腹下瘋狂跳動。
她繼續(xù)用力,皮膚下凸起的青筋里蜿蜒著的血似是與她掌心的血脈連在了一起。
鬼抓住她的手腕,喉嚨里溢出沉重壓抑的低吼。他另一只手鉗緊蒲早的腰,下身賣力抽送。
“啊……”
興奮到極致的陰莖突破最后一點阻礙,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兩人同時大聲叫了出來。
射精結(jié)束。鬼身體一松,重重壓在了蒲早身上。
蒲早抱住他。連續(xù)高潮過的身體使不出什么力氣,她的手指劃在鬼的身上像是在給他抓癢。
“喜歡窒息?。俊彼p聲問。
鬼歪著身子窩到她懷里:“癢?!?/p>
“怕癢,但喜歡疼?”蒲早笑著揉他的耳朵。
鬼的嘴唇在她臉上磨蹭了一會兒:“只喜歡你讓我疼,也只準你讓我疼?!?/p>
“油嘴滑舌?!逼言缧乜诎W了一下,下身不自覺縮動。
陰莖在小穴里又大了一圈。鬼撐起身體。
“等下?!逼言缑∷骸澳闶菣C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