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做?”
蒲早笑出了聲。
鬼低頭親她的唇角。
嘴唇被蹭得癢癢的,蒲早偷偷咽了下口水。
這只鬼好像特別喜歡在她笑的時候親她的嘴角。
“我們艷鬼,不做就不做,做了就要一直做?!惫碜闹淖齑秸f。
蒲早把頭枕在沙發(fā)靠背上,手心貼在他耳側(cè):“是真的還是你現(xiàn)編的?”
“現(xiàn)編的?!?/p>
蒲早捏了下他的耳朵:“讓我看看?!?/p>
鬼疑惑眨眨眼,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蒲早故意擺出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看下面?!?/p>
勃起的性器擦蹭著她的大腿,讓她不由想起昨晚……
沒有看清。
“自己拿?!惫頁ё∷难е稍诹死飩?cè)。
手掌隔著松軟的褲子覆上了那包隆起,中指和食指順著粗長的莖身上下劃了幾次,停留在頂端輕輕搓揉,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褲腰。
鬼按捺不住地往她手心里頂,他撫著她的臉親吻她的脖子和臉頰。
褲腰拉低,肉棒搖晃著被釋放出來,粗長的柱狀物從底端粗黑的毛發(fā)中拔地而起。碩大,潔凈,堅硬。
莖身直挺,前端微翹。青色的血管盤踞在漲成了暗粉色的肉棒上,僅是看著便能感受到它猙獰的外表下蒸騰著怎樣的欲望。
因?yàn)槌溲獫q成了深紅色的頂端觸感卻是柔膩的,透明的液體從中間的小孔源源流出。
肉棒在蒲早手中跳了跳,她下意識握緊。
鬼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腺液更加快速地從馬眼里汩汩涌出,把龜頭徹底打濕,順著怒漲的柱身往下淌。
蒲早用手指截住,指腹攜著腺液在青筋遍布的莖身涂抹。她上下旋握了幾次,指腹尋到龜頭下方的那圈溝壑。
指尖在溝壑里輕輕一刮,鬼便忍不住向前挺胯。
拇指和中指圈在一起無法圍攏住的冠狀溝,被柔軟微涼的指尖打著圈地磨蹭。
“嗯……”鬼喘息出聲。他托著蒲早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讓兩人之間除了緊握著他性器的手掌,再無縫隙容下任何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