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卻不像他此刻的模樣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
“為什么?”
鬼偏頭在蒲早臉上啄了一下,把她手里的東西放回醫(yī)藥箱。
蒲早一臉納罕地被鬼拉了起來:“為什么啊?消毒對(duì)鬼沒有……”
“因?yàn)槭悄阕テ频?。?/p>
蒲早臉上一熱,沒說完的話被噎了回去。
回到床上。
鬼像前幾晚一樣躺在外側(cè)。
蒲早戳了戳鬼:“哎?!?/p>
鬼握住她的手。
“我覺得你活著的時(shí)候可能做過牛郎或者拆白黨,你再回憶的時(shí)候可以往這個(gè)方向想想……啊……”
鬼一把把她壓在下面,抿著嘴唇捏住了她的臉頰。
“不說了,不說了……”蒲早的嘴巴被捏得撅起,語音含混地求饒。
鬼笑了出來,他低下頭。
“真不說了……”蒲早歪著頭躲。
鬼手指放松,貼上她的嘴唇親了親,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緊:“睡覺?!?/p>
“嗯,睡覺?!?/p>
關(guān)上臺(tái)燈,房間陷入黑暗。
蒲早閉上眼睛。疲憊感和滿足感像柔軟的云朵,包裹著她沉甸甸地陷入其中。
快要睡過去之前,她恍恍惚惚聽到有人焦急地詢問:“……說了什么?怎么說的?有沒有……有沒有提到誰的名字……”
幾聲急促又沉重的腳步聲之后。
“……讓ta多活幾天……我想辦法讓ta開口說話……”
蒲早掙扎著想要起身,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她攥緊手指,熟悉的觸感讓她放下心來。
她眼皮動(dòng)了幾下,呼吸慢慢變得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