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篂t月拉開素手:「這才是貧道本來面貌?!?/p>
「嘻嘻」寅兔瞇眼瞧著出塵無暇的臉孔,陶醉般的將身軀的倚靠在瀟月身上:「情郎吃乾抹凈便不認(rèn)人了?」
「何來此說,是你先將我推倒的?!?/p>
「但情郎將小女折騰一整晚,害得人家臀腿瘀青腫脹,齒痕滿身?!挂脦缀跻綖t月的懷里,白衫緊緊包裹的雙峰壓在他的手臂,明眸皓齒的臉蛋在他耳旁,吹氣如蘭。
瀟月站起身,手指門口:「請回吧?!?/p>
寅兔柳眉倒豎:「不回!道長是負(fù)心郎,小女可不會再上當(dāng)啦!」
瀟月無奈轉(zhuǎn)身,正欲出門。
「何況,我已懷了你的骨肉。」
瀟月一步回至寅兔身前,迅手直抓她的手腕,靈氣探身一週,便知寅兔信口開河。
寅兔才一眨眼,手腕便被抓,愣了一下,連忙站起,投入瀟月懷中,緊緊抱住。
「這回,不再讓你走了?!?/p>
「你」
「恩公」採藥完,下山回村的苗家兩兄弟,一進(jìn)門就看到兩人相擁,尷尬退后:「打擾了,我們先」
「別?!篂t月早已聽聞來人腳步,正欲出門避嫌,不想被骨肉一詞拿捏,才被看個正著,連忙推開溫香軟玉:「誤會誤會,快進(jìn)屋?!?/p>
「咦,是常姑娘?」
寅兔對苗二眨眼,喜道:「小兄弟竟長得這么高啦,要追上你大哥了?」
苗二露齒一笑:「不知,但比大哥能打卻是肯定的。」
寅兔也對苗幼招呼:「貓幼,怎不說話?」
苗幼點(diǎn)點(diǎn)頭:「見過姊姊?!?/p>
放下竹囊,招呼落座,正好兩兄弟此番還打了野味,加上瀟月取出之前炒過的豆子,配上四杯青茶,隨意吃食,家常敘舊。
一桌四邊,本應(yīng)各坐一方,偏偏寅兔硬是挨著瀟月,即便跟苗家兄弟話語,也不時癡情望著瀟月,看得苗二心中揣測,倒是苗幼依舊悶葫蘆,專心用餐。
「帶我去給你們大哥上個香吧?!挂姵缘貌畈欢嗪?,寅兔肅穆道。
「好?!?/p>
眾人起身,寅兔又?jǐn)埳蠟t月手臂。
瀟月抽手制止,讓人以為是對歡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