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挂秒S著狂風驟雨放聲高呼。
聽得瀟月實在難受,又赴嘴堵了上去,于是便在一陣「唔唔唔」聲中,伴隨寅兔再次踢腳捶肩,瀟月神識一松,玉液出關(guān),填傾滿戶。
瀟月吐出濁氣,抱著似若無骨的嬌軀,寅兔看著微微喘氣的俊美情郎,即便高峰已過,玉莖仍眷戀在她體內(nèi),亦是心滿意足。
良久,晚風入窗,兩人汗?jié){如豆,瀟月起身,拾起榻上拭巾,先替橫陳玉體擦抹,再隨意掃過己身胸前汗?jié)n,下腹污穢。
寅兔拉被遮蓋,幽怨道:「情郎這回可不能再負心了。」
瀟月雙眸清澈許多,收攏衣袍,坐在床緣搖頭:「踏入仙門后,子嗣難求,入門愈遠,愈難?!?/p>
寅兔皺眉,抬左腳,踢了踢瀟月的背:「那坊主都能得子,你定也能。」
瀟月回過身,看著玉腿懸在空著,不斷踢著,點著,自己的手臂背膀,亦是皺眉:「別鬧,興許是坊主未入叁門前所得之子,否則也不會如此痛心?!?/p>
「偏要。」寅兔玉足不踢了,改踹,落腳啪響。
「甚是調(diào)皮!」瀟月一把抓住嫩足,足背順滑,足弓嬌彈,玩心起,便用手指曲壓涌泉,頓時讓寅兔求饒。
「俊情郎、好情郎、美情郎,莫壓了,妾知錯了嗚嗚」
瀟月看著白皙長腿在月光下映著透亮,左足因被自己抓握,而讓下腹玉戶洞開,方才灌滿的玉液竟是緩緩股出,艷景奪人。
瀟月自是翻身再度壓上玉體,惹得寅兔又一陣驚呼。
「既是姑娘所求,那在下只好勉力為之,再讓你登頂五回!」
「別?。 挂孟赂挂痪o,頓時又被填滿,她抱著情郎,瞇眼醉,開眼笑:「叫我常兒?!?/p>
瀟月心神一動,莫非「?!构媚锊⒎腔?,而是本名?
「常兒,可有閨名?」
常兒轉(zhuǎn)頭垂淚:「自小便入了勾欄,只有藝名、花名姊姊們總說我知足常樂,我便喚做常兒了?!?/p>
瀟月低頭吻去淚滴,溫厚掌心貼上常兒紅頰:「莫哭,若僥倖得子,便讓他姓常。」
常兒驚訝瞪眼,正要回應(yīng),但雙唇又被瀟月封吻,龍莖更在玉戶內(nèi)緩緩撐大抖動,便動情搖曳下臀,迎合交纏,蘭芳再溢幽室。
春水蕩,春宵晚,寢內(nèi)寢外,滿閣瓊汁點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