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他!”蘇侯對那日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只是過去了一段時間,陶宇的傷勢也恢復(fù)了,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不曾想,他這一時疏忽,竟丟了這么大的臉!
此事要是傳出,恐怕整個混元城都會笑話他!
緊接著,蘇侯的目光又落在了三爺?shù)纳砩?,“你早就認(rèn)出了他,怎么不提醒我?”
“我……”蘇家三爺只怪自己嘴慢,他哪里會想到,蘇侯會去邀請林凡,還會讓陶宇去對付林凡呢。
“老三,你到底是怎么打理家族的?一個至尊級的陣道大師,本來可以和我們蘇家交好的,卻被你們逼到了朝陽宗的陣營?”
蘇侯走到了蘇家三爺身邊,鼻孔里噴出白氣,似乎非常憤怒。
難怪林凡會直接拒絕他,連半點(diǎn)顏面都不給他,究其根源,竟是他們蘇家的人導(dǎo)致的!
“都是蘇謙那個蠢貨!”蘇家三爺被蘇侯責(zé)怪,心里又將蘇謙恨上了,都是這個廢物闖出的禍!
“蘇兄,你帶來的后輩,還有誰想要切磋嗎?”陽道風(fēng)笑著看向蘇侯,看著這位不可一世的家主吃癟,他的心情可是非常不錯。
“陽宗主不必得意,潛皇盛會還未開始,憑借一個林凡,朝陽宗也改變不了命運(yùn)。我蘇家廣納四方豪杰,匯聚如云天驕,朝陽宗就做好俯首稱臣的準(zhǔn)備吧!”
蘇侯冷喝一聲,袖袍一甩,徑直踏空而去。
蘇家三爺也立即跟上,臨走前,他又回頭看了蕭沉一眼。
但蕭沉卻沒有在意他們的離去,仿佛他們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般。
終于,蘇家之人消失在天際,陽道風(fēng)眼眸微閃,旋即身影落下,望向蕭沉,“林凡小友,這次多謝了。”
“前輩客氣,略盡綿力罷了?!笔挸恋?。
“若無小友出手相助,只怕犬子絕不止中了一劍這么簡單。再加上擊退蘇家,我們朝陽宗,欠了你不小的人情,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陽道風(fēng)開口道,蘇卓然的那一腳,若是踏下,陽文海的玄府都有可能被震碎。
相比之下,那一劍雖然穿過了他的小腹,卻不是什么致命傷。到了絕頂大能境界,又擁有血脈力量,只要沒傷及根基,恢復(fù)起來不是難事。
“前輩若真要報答的話,就當(dāng)我是還了碧霄草的人情吧。那株草或許可以救我一個朋友的性命,說起來,這點(diǎn)事情算不得什么?!笔挸翐u頭道,他在這里修行,本就是承了朝陽宗的恩惠。
雖說八大勢力邀請各方天驕,是有著自己的私心,但在混元城的其他地方,蕭沉可找不到這么好的修煉環(huán)境,他也不好意思再斤斤計較幫了朝陽宗多少。
“原來云棠姐姐那日的話,是這個意思?!标栁那蹇粗墼铺?,眨了眨眼睛。
那天舟云棠說若朝陽宗有事,她愿意相助,陽文清還不以為意,可今日,舟云棠就讓林凡出手,救了陽文海的性命。
“不止這個意思?!敝墼铺男χ?,使得陽文清露出不解之意,那還有什么意思?
“對了,怎么沒看到無名,他躲哪兒去了,這么熱鬧的時候都不在?!?/p>
蕭沉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下,卻沒有找到紀(jì)無名的身影。
“紀(jì)無名……”
旁邊的一名朝陽宗弟子,聽到蕭沉在找紀(jì)無名后,突然露出了緊張的神情,瞬間就被蕭沉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