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沉的身影一步步走來,那主陣之人的心里,竟生出了一絲恐懼之意。
從蕭沉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抹強烈的殺意!
這瘋子,竟然想殺他?
“你想殺我?”杜修的聲音略帶一絲顫抖,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說吧,收了誰的好處?!?/p>
蕭沉站在杜修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混賬,憑你也配質(zhì)問我?”
身為孤陣天尊的弟子,杜修不論走到何處,都備受尊崇,連瑞陽太子都對他禮遇有加,何時被人這般藐視過!
“你以為,自己主導(dǎo)第三陣,就高人一等嗎?我,為何不能質(zhì)問你?”
蕭沉冷笑一聲,剎那間,懸浮在杜修頭頂?shù)拇蠖χ苯釉衣湎聛?,只聽得“咔嚓”的聲響傳出,杜修那條完好的手臂,竟然被砸斷了!
血肉沒有脫離,但骨骼卻斷了,疼得杜修齜牙咧嘴,氣息都在顫,雙腿發(fā)軟,“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他的兩條手臂都無力地垂落在那,大鼎又回到了他的上空,鎮(zhèn)壓著他。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蕭沉蹲了下來,近距離地盯著杜修,露出玩味之色。
“你來闖陣,不是為了成為師尊的弟子嗎?若是如此,我便是你的師兄。你若真的殺了我,就永遠不可能成為師尊的弟子了!”
杜修冷冷威脅道。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在陣里動手腳,取我性命,我卻不能動你,甚至還要討好你?”
蕭沉露出戲謔之色,這種邏輯,他見得太多了。
從東秦域的至尊級勢力,再到混天域的頂級勢力,都懷著這樣的想法,認為他可欺,能夠取他性命,他卻不能反抗。
可這,恰恰是蕭沉最厭惡的地方。
“除非你不想成為師尊的弟子!”杜修強忍著疼痛說道。
“如果孤陣天尊是個不明是非的人,那他的弟子,不做也罷!”
蕭沉大喝,讓杜修身軀猛然震顫了下,“你……”
“少廢話,你要是再不說出指使的人,你只會比現(xiàn)在更痛苦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