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如此大不敬的話,魔騰也不會宣之于口,古魔宗的祖師和圣皇,終究有著一定淵源。
“你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魔騰的眸子里閃過冰寒之光。
“我來,自然是為了將人帶走?!卑着矍嗄觊_口,使得蕭沉神色微動,對方,是來救他的嗎?
“但凡外界前來的天驕,皆可上金陽武宗,我金陽武宗愿奉之為賓,直到,傳承之地開啟!”
白袍青年的話讓魔騰和東方蠻心中一震,金陽武宗,邀請所有外界天驕前往嗎?
“金陽武宗,這是想做什么?”東方蠻暗暗思索,他們當(dāng)真如此大度嗎?
“將人帶走?口氣不小。”
魔騰放聲大笑,金陽武宗想怎么做,他管不著,但白袍青年今日想從他面前帶走蕭沉,卻是癡心妄想!
“你信不信,只要我拍出一掌,就可讓你們二人同時隕落于此?阻我行事,就算我殺了你,金陽武宗也無話可說。”
“前輩盡管可以試試。”白袍青年眸泛赤光,奇異無比,他的身上仿佛都有大道之意流轉(zhuǎn),讓身后的蕭沉都露出一抹奇色。
“金陽武宗,倒是培養(yǎng)出了一個不怕死的弟子。”魔騰笑著往前踏步,手掌拍打而出,頃刻之間,無窮魔意翻滾而來,匯聚于他的手掌之上,一尊駭人至極的魔道掌印爆殺而出,天地蕭殺,要將白袍青年和蕭沉一同抹掉。
身為古魔宗的天尊,魔騰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東方蠻站在那里,始終只是當(dāng)個看客。
只要沒動大荒的部落,他都不會干涉。
蕭沉做好了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雖然白袍青年似乎想要替他擋下魔騰的攻擊,但他也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能擋住。
這白袍青年,可沒有到達(dá)天尊的境界。
可就在那魔道掌印壓迫而下時,白袍青年的眉心突然綻放出奪目的金光,他的雙眸也同時射出了兩道赤芒,三股力量匯聚為一,剎那間,掌印爆裂的聲響傳出,那魔道掌印被光芒破開,魔騰和東方蠻的眼眸同時一顫,盯著掌印爆裂的地方。
那里,出現(xiàn)了一枚金色的古令!
那古令,有皇道之威流轉(zhuǎn)!
“那是,圣皇的令牌!”東方蠻倒吸一口涼氣,這金陽武宗的青年,是何來歷,竟擁有圣皇之令?
魔騰也略有些吃驚,隨即道,“看在圣皇古令的份上,你的命,我可以放過!”
他是極為果決之人,那圣皇古令還有什么威能他不清楚,若是誅殺了這白袍青年,會不會引起金陽武宗的強烈反應(yīng),他也無法揣測。
但想來,金陽武宗的尋常之人,是無法持掌這枚令牌的。
因此,他索性放棄了殺白袍青年的念頭。
可他眸光一轉(zhuǎn),又落在了蕭沉的身上,“不過,你要是就這么帶走他,我古魔宗顏面何存?他想走,可以,需得接我一掌,能活下來,我就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