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貴客到了。”
步入星南閣,翁一舟將蕭沉等人帶到酒宴上后,立即去稟報師尊星廷。
“好多劍修,莫非……”星廷隔空神念一掃酒宴,立時感知到了他們的氣息,“還有幾人,和他們似乎不是出自同門。”
“師尊所料不差,那些劍修,正是皇天劍宗之人,而且,都是宗主費天霖的親傳弟子,其中,更有九陽之體,闕陽。想來,他就是師尊提到過的帝星了?!?/p>
翁一舟認為自己完成了師尊的囑托,無比興奮地說道。
“至于另外幾人,只是和皇天劍宗的弟子同路,他們結(jié)伴而行,我便一同邀請回來了?!?/p>
“此事,你做的很好。闕陽……在劍宗諸弟子里的確是最出色的,體內(nèi)血液如巖漿沸騰,命輪如驕陽,若說他是帝星,也最有可能?!?/p>
聽到翁一舟的話,星廷也沒有過多關(guān)注蕭沉等人,只是略微感知了下劍宗諸人。
雖然里面有幾人氣息澎湃,修為渾厚,但論潛力,顯然是不如闕陽的。
“行了,也不能讓貴客久等,我立刻前往酒宴,你去通知其他師兄妹,讓他們回來,不必在山下等待了?!毙峭⒎愿赖?。
“遵命?!?/p>
翁一舟笑著漫步而去,此次得到師尊的夸獎不說,還是他最先接待的闕陽等人,結(jié)交起來自然更有優(yōu)勢,水到渠成。
“運氣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蔽桃恢坌闹邪敌?,他之前也沒料到,會是他最有希望和帝星成為朋友。
酒宴之上,蕭沉等人在婢女的指引下落座,只不過,皇天劍宗弟子們的席位排在前面,蕭沉等人則坐在末尾。
“你們星南閣是怎么安排的,竟然讓我的諸位師兄坐在后面,還有蕭兄,他怎么能坐在最后?”
闕陽起初還沒察覺到什么,婢女將他帶到何處,他就在何處坐下??勺乱院?,他才發(fā)覺不對勁,他竟然是坐在最前面的,當即就要起身,和蕭沉交換。
“這……我們都是聽吩咐做事,公子還是別讓我們?yōu)殡y了。”幾名婢女都面露難色,她們都是聽翁一舟的命令才安排的席位,哪能說改變就改變呢。
“可是這座位安排并不合理?!标I陽還想和蕭沉交換,卻聽得蕭沉開口道,“客隨主便,怎么坐有什么要緊的。她們也身不由己,何必跟她們計較呢?!?/p>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蕭兄和嫂子坐在最后??!”闕陽不服氣地說道。
“諸位可是有什么不滿?”就在這時,酒宴外傳來一道和藹的聲音,隨即只見一名身穿星辰長袍的中年邁步而入,對著眾人微笑說道。
“前輩可是星閣主?”皇天劍宗諸弟子中,最年長的一人開口了,他也是費天霖的大弟子,名為葉天塵。
“正是在下。”星廷含笑說道,坐在了首位上。
聞言,眾人紛紛起身見禮,星廷連忙擺手,“諸位無需多禮,都快坐下吧。”
隨后,星廷又看向了闕陽,“小友對我們星南閣的安排,似乎有不滿的地方,不妨說出來。有何怠慢之處,我們一定會立即改善。”
“這席位……”見星廷如此說,闕陽張口就想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可蕭沉卻搶先道,“前輩誤會了,我們只是隨意聊聊,星南閣的招待周全,并無任何不妥之處?!?/p>
對蕭沉來說,星南閣只是路過,他們和星南閣也沒有什么交情,對方盛情款待,他們怎能再提其他的要求。
至于這酒宴,他坐在何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