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姐,你看那,有人舉了個牌子,上面寫著‘歡迎茅臺廠的2位同志’,是不是跟茅臺廠合作的單位,派過來接我們的人?”蘇小娟看到了陳浩舉的牌子。
很顯眼,想不注意都難。
“走,過去問問。”楊艷道。
兩人走了過去。
火車站出站口,站著不少人,陳浩舉著牌子,擠到里頭,看了眼時間,估摸著茅臺廠的2位同志應該要出來了。
手上的紙牌子晃的更厲害,生怕錯過了。
看到兩個年輕的女同志朝這邊走過來,陳浩很詫異,這2個毛都沒長齊的姑娘,該不會是茅臺廠派來的人吧?
“這位同志,你是陳浩同志派來接我們的嗎?”楊艷問道。
她上下審視陳浩。
“我就是陳浩,茅臺廠就派了你們2個過來?這么遠的路,往后就要長期在這邊住下,怎么派了2位女同志過來,周廠長這是啥意思?!标惡朴悬c不太滿意。
壓根就沒想到周高廉派了2個姑娘過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個同志說話一點都不好聽,我們這么遠過來,腰都坐酸了,結(jié)果見了面后,你反倒嫌棄我們來了,女同志怎么了?女同志不照樣可以頂半邊天。”蘇小娟牙尖嘴利,反駁陳浩。
她覺得陳浩的話很不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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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陳浩
太瞧不起人了。
她上下打量陳浩,“周廠長沒有跟你聯(lián)系嗎?你不知道過來的是2位女同志?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你的身份,你說你叫陳浩,有什么可以證明的?”
一旁的楊艷也打量陳浩,沒有說話,明顯也是贊成蘇小娟的懷疑。
她覺得陳浩太年輕了。
周高廉忽然說要到江城市這邊開座談會,等回了廠后,又說找到了一家合作單位,每個月要提供2000瓶的酒水,幫助茅臺廠拓展新的業(yè)務方向。
說了陳浩的名字,但并沒有說陳浩的年紀,在她看來,陳浩應該有四五十歲,要不然怎么能跟周高廉談成合作?
周高廉空降到茅臺廠,接替了先前的廠長,接著便對工資方面作出了改革,好多人都反對,鬧騰,舉報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