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傲氣,這么大規(guī)模,這么好的設備設施,浪費這么大,要給我們經營,不知道得熱鬧成啥樣。”
他也覺得可惜,這些職工守著這么大的一個酒店,卻沒發(fā)揮出優(yōu)勢。
“這是國營單位的常見毛病,里頭職工仗著是鐵飯碗,是國家的人,鼻孔朝天?!眳挝陌矊@個見怪不怪。
“沒將人打一頓就算客氣的了,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生意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陳總對我們有嚴格要求,顧客花錢舒心?!?/p>
“啥時候上頭部門不對帥府大酒店補貼,讓其自力更生,它還是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p>
帥府大酒店就像是巨嬰,明明五大三粗的,可還在吃奶。
一旦斷掉奶,立刻就原形畢露了。
“我們等的就是上頭對帥府大酒店斷奶的日子?!标惡普f道。
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遛遛,國營單位到底行不行,得放在市場上,互相比一比。
“陳總,你跟茅臺的周廠長談的怎么樣了?”呂文安問道
“基本沒啥問題了,明天就能簽訂合作協(xié)議?!标惡频?,“在市里開設茅臺專賣店,只賣茅臺的酒水,每個月茅臺那邊會提供2000瓶茅臺酒。”
?。?!
呂文安,陳東升,陳偉,3人一起看著陳浩。
眼中大大的震驚。
“這事也就只有陳總你才能做的到?!眳挝陌驳?,“哪天陳總你說吃到天鵝肉,摘下了天上的星星,我也不會再好奇?!?/p>
陳東升和陳偉深以為然。
幾人聊了一會兒,鼾聲便此起彼伏。
第二天,陳浩起來時神清氣爽,洗漱好后,在帥府大酒店吃了早飯。
而后跟周高廉簽訂了協(xié)議,跟昨天聊的幾乎一致,沒有太大變化。
“我今天就走,回去就安排人到這邊來,到時還得你安排對接一下?!敝芨吡f道。
“沒問題?!标惡泣c頭,“專賣店這邊,我也會馬上著手安排,爭取早點對外經營?!?/p>
專賣店能以茅臺和紅旗生產隊合作經營的名義,開店經營。
陳浩往市里伸出了觸角,茅臺專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