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熟悉,就站在自家的門前。
陳浩抖了幾下,鉆出大棚,便看到自家屋前站著一個姑娘。
二十出頭,手里提著東西,身材很不錯。
這姑娘不是別人,是童倩的妹妹,自己的小姨子,童漫。
陳浩拍了拍手,笑著走了上去,“她們娘仨到地里收番薯了,你進屋坐會兒,我給你接杯水。”
童漫比童倩小3歲,插隊下鄉(xiāng)到隔壁的公社,只不過運氣比較好,前2年經公社推薦,到了縣里一家初中,在里面做老師。
雖然沒回原來的城市,但也算是脫離了農村,每個月有固定的工資,比在生產隊里要強不少。
“我過去找她們。”童漫只是瞥了一眼陳浩,便轉身要走。。
對陳浩她是瞧不上眼的。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陳浩打老婆,打孩子,不顧家。
“她們等會兒就回來了,用不著去找,坐會兒,我去把凳子搬出來?!标惡频?。
他進了屋,拿出了兩個小板凳,一個遞到童漫的腳邊,他自己也在旁邊坐下來。
摸出一根煙,點上。
童漫瞥了他一眼,將凳子往旁邊挪了些,這才坐下來。
連挨著都不愿意。
“不喜歡我抽煙?”陳浩問道。
“你就是抽死,也不關我事,是不喜歡你?!蓖唵蚊髁说牡?,“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自己在家玩,要老婆孩子去生產隊里干活?!?/p>
“我姐哪里對不起你了,哪里不好了,要被你這樣糟蹋?”
她瞥了一眼陳浩手里的煙,“兜里沒幾個錢,還學著人城里人抽起了牌子煙?!?/p>
嘴皮子利索的很。
跟童倩完全就是兩種性子。
一個溫婉如水,一個剛烈如火。
眼神如果能殺人,陳浩已經被她射的千瘡百孔。
“煙搭橋,酒鋪路,要想做事,煙和酒還是蠻重要的?!标惡频?,“抽的不是煙,是人情世故,喝的不是酒,是立身處世?!?/p>
“呸!”童漫啐了一口,“也就我姐脾氣好,性子溫軟,被你這么欺負,還不肯離婚,還顧著家,期待你好轉?!?/p>
“要換了我,半夜睡覺時,非得拿把剪子咔嚓下,讓你知道厲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