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臺都在屋里?!秉S永指著房間道,“你自己去清點吧?!?/p>
卸貨的時候,他幫了忙,本就一個系統(tǒng),一個廠,跟楊艷和蘇小娟也算點頭之交,幫著卸貨,搬進屋里放著,沒問題。
但這會兒,他不愿意幫陳浩的忙了。
陳浩要清點,就自己點。
“行,我進屋看看。”陳浩點頭。
他進了屋里。
院子里,黃永和另外一名茅臺廠的運貨司機站著,沒跟著進去。
“他這是什么意思,明擺著對我們不信任啊,剛楊艷和蘇小娟一直夸他,說他多大方,多有錢,我重視茅臺廠的職工,這跟兩人說的不一樣啊?!绷硗庖幻緳C對黃永道。
他心里也不舒坦。
“或許是她倆是女同志,陳浩才對她倆關(guān)照的多,我倆是男同志,才會這么不顧我們的臉面?!秉S永道。
“等會兒就走?!?/p>
他不想在這里多留。
“后面我是不會往這邊送茅臺,誰愿意送就讓誰送,再送一瓶茅臺過來,我是烏龜王八蛋?!秉S永氣道。
本來還想多待一會兒,可陳浩的舉動等于是在呼他的臉,他感到奇恥大辱。
好歹是茅臺廠的職工,還是司機,開了1000公里的路,一瓶茅臺都沒有損壞,還幫著卸貨,將茅臺搬進屋里碼放整齊。
結(jié)果就這?
“我清點好了,只有2000瓶?!标惡频穆曇魝髁顺鰜?。
“放……怎么可能?陳浩同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秉S永差點就要罵人,終究是忍住了。
可仍舊很窩火。
“不信就進來看看?!标惡频?。
黃永進了放茅臺的房間,就差要給陳浩幾拳頭,“卸貨的時候就清點了,楊艷和蘇小娟都看著,你就是要往人褲襠里放粑粑,也不是這么個放法吧?”
他認為陳浩是故意冤枉自己。
“這10瓶茅臺,你倆拿著?!标惡浦噶酥傅厣希笆O碌牟痪褪?000瓶?”
地上擺著10瓶茅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