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還是你考慮的仔細(xì),我剛剛還奇怪,心想著那些錢才清點出來沒多久,你不可能那么快忘記,但又想不明白那么做的原因,你現(xiàn)在一解釋,我就清楚了?!标悅フf道。
“浩哥你是真細(xì)?!?/p>
他又加了一句。
“這叫謹(jǐn)慎,不叫細(xì)?!标惡萍m正了他的說辭。
他不太喜歡細(xì)這個字。
“剛剛我去找了張永科,讓他介紹了兩個人,一個廚子,一個幫工,等會兒就會到店里來,給他倆開了工資,廚子是35塊錢一個月,幫工是28塊錢一個月?!标惡普f道。
他看著陳東升,“這個工資不算低,張永科人算是不錯,他找過來的人,手上肯定有兩把刷子,特別是這個廚子,你要客氣些,將對方的本事學(xué)到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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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謹(jǐn)慎,不叫細(xì)
陳東升會炒菜,但跟專業(yè)的廚子相比,肯定還是有差距,只能說是家常菜沒問題。
在縣里,花山飯店憑借著不要糧票,不要菜票這一點,有很大優(yōu)勢,競爭力比較小,飯菜口味方面只要不是那么差,影響不大。
可如果還想要將生意做大,無論是飯店的規(guī)模,還是去市里繼續(xù)開店,廚藝方面肯定得要有所提升。
陳東升的那兩把刷子就不夠用了。
“放心吧浩哥,我不傻。”陳東升知道怎么做。
外頭,楊敏還在一心一意的數(shù)著硬幣。
陳浩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多謝?!睏蠲籼ь^,說了兩個字,又要接著忙手里的活。
十點多鐘的時候,來了兩個人,是張永科喊過來的人。
一個男同志,四十多歲,叫徐建新,是廚子,還有一位女同志,二十多歲,叫涂丹丹,是幫工。
互相介紹著認(rèn)識了一下,將工資和工作做了說明,陳浩便安排兩人忙活起來。
店里的顧客慢慢多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工夫,8張桌子就坐滿了。
很多都是老顧客,回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