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陳浩
??康木G皮火車里,下來兩個人。
兩人背上背著棉絮,用麻繩捆扎的很結(jié)實,手里還提著大包小包,里頭放的是隨身的衣物,還有牙刷牙膏之類的洗漱用品。
身側(cè)還挎著軍用水壺。
是兩個女同志。
“這火車站還蠻大的,比仁懷縣大多了,好像也沒那么差啊?!鄙孕〉呐編е缕?,左右看了看。
年齡不大,才20左右。
一旁,年齡稍微大點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歲。
這兩人,年齡大的叫楊艷,年紀稍微小的叫蘇小娟。
她倆就是茅臺廠派過來的職工,只是兩人表情上看,有些不情不愿,似乎過來這邊,是不得已的選擇。
“仁懷縣是縣,江城市是市,要是比一個縣還小,不成了鄉(xiāng)鎮(zhèn)嗎?”楊艷說道。
“別四處看,有人搭話也別搭理,火車站里魚龍混雜,小心騙子。”
她很謹慎。
對這次的工作,她很不看好,可周高廉找她談話,做她的思想工作,擔心拒絕了會得罪這位新來的廠長,她只能應(yīng)下來。
“沒人過來接我們嗎?艷姐,那個單位在哪里啊,我們怎么過去?”蘇小娟問道。
她摸了摸肚子,“我肚子有點餓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再去找地方吧。”
“火車上不是吃了盒飯嗎?怎么肚子又餓了,拿著這么多東西,吃什么飯,先去把地方找到,再吃飯?!?/p>
“專賣店的地方,周廠長跟我說了,在帥府大酒店旁邊,先找到帥府大酒店就行了。”
火車上有盒飯?zhí)峁?/p>
用的是鋁飯盒,一點肉片,一點米飯,再有點蔬菜,賣3毛錢。
不要票。
兩人本就是茅臺廠的職工,這個價格能接受的了,在火車上吃過了,只不過分量少,這會兒又餓了。
“艷姐,你看那,有人舉了個牌子,上面寫著‘歡迎茅臺廠的2位同志’,是不是跟茅臺廠合作的單位,派過來接我們的人?”蘇小娟看到了陳浩舉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