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就有友誼商店,只不過只接待外賓,進(jìn)去得要有關(guān)系,里頭的商品琳瑯滿目,價格還不便宜。
“那行,就聽你的,我也出錢,在木耳種植里頭占些股。”陳自強(qiáng)終于下定了決心。
陳浩說干,那就干好了。
“這就對了,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在前頭,你們跟著我,怕什么?”陳浩道,“我這人最是心善,也最是感恩?!?/p>
“真要有危險,肯定不會讓你們參與進(jìn)來,像是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的生意,在縣里,風(fēng)險是有的,就沒讓你們參與?!?/p>
“在公社,在我們自己生產(chǎn)隊的生意,能有什么風(fēng)險?”
將陳自強(qiáng)等人,全部都拉下水!
錢被自己一個人賺了,會眼紅,都有的賺,才不會眼紅,只會跟自己捆綁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緊密。
夫妻間的捆綁,在床上,除了用金錢,還能用別的,旁的人捆綁,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益。
陳自強(qiáng)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自強(qiáng),陳洪興,再還有其他的隊委干部,都拿錢,算在木耳種植,以及香菇種植的入股里。
就是王紅梅,也過來了,她是和陳明才一起來的。
“我不是干部,能不能也投錢,入你的股?”王紅梅對陳浩道。
客氣的很。
以往見到陳浩,老翻眼皮子,如今眼皮子不愛翻了。
“不是入我的股,是入木耳種植,香菇種植的股,你夫妻兩個商量好了?”陳浩道。
他看出來,陳明才有些不情不愿。
“沒商量好,這事不如種地踏實,錢還是留著,不要冒險?!标惷鞑诺馈?/p>
“你當(dāng)錢是糧食,是種子,留在家里就能生出兒子來?”王紅梅罵道,“一個大男人,兩顆卵子吊著,還沒我這女人膽子大?!?/p>
“我怎么就嫁給你這個窩囊廢了,你卵子真是白長了,就是生娃,那也得出勁,想賺錢,哪有不出力的?”
罵的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