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例外吧?”傅稹挑眉。
“無一例外!誰要說不想做妾,那都是裝的!”阮知意篤定道,“就咱們府上的丫鬟,表哥你勾勾手指頭,她們絕對愿意自解羅裙,她們不知廉恥為何物,一門心思只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是嗎?”傅稹若有所思。
腳步聲靠近,二人止了聊天。
司蘊出去盛碗粥的時間,回來就見阮知意將一碗肉糜粥,吃了個精光,她瞠目結(jié)舌,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還上哪去?快拿來!看知意吃得這么香,我都餓了!”傅稹笑著看向阮知意,話卻是對司蘊說的。
“早就聽說司蘊廚藝好,真沒想到這么簡單的菜,都做得這般美味!”阮知意小嘴吃不停,贊不絕口。
接過司蘊手里的粥,傅稹不放心的聞了聞,這才吃了一口,輕斥阮知意:“給我留點!你沒吃夠回府吃去!”
“表哥,你可真是挖到寶了,有情郎易得,好丫鬟可不易得!不如把司蘊送給我吧!傅裕總不能為了個丫鬟,跟我置氣吧?”阮知意停了筷子,笑得很開心。
目光從司蘊身上,落回到傅稹身上,那笑中,藏著試探。
阮知意可不是真的想要司蘊。
傅稹心知肚明:“那要問司蘊的意思。”
“她能有什么意見???表哥可是成國公,當(dāng)然聽一家之主的啊!司蘊,你不愿意嗎?”阮知意抬頭看向司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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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虧
司蘊哪有心思聽他們聊些什么,根本不重要!
她早就神游太虛,腦子里都在想,接下來會發(fā)生的各種狀況,以及對策。
突然被注目,等待回答,她緊張兮兮地和阮知意對視一眼:“啊?”
“哦,對了!”阮知意恍然道,“你不是一般的丫鬟,你不是要做傅裕的妾?怎么改變主意了”
話沒說完,阮知意“咚”的一聲,倒在了案桌上。
傅稹舉筷的手一頓。
司蘊后背冷汗涔涔,立刻上前扶住昏死過去的阮知意,解釋道:“一定是阮姑娘徹夜照顧爺,太辛苦了,身子不適,我這就帶她回屋歇息,爺不必?fù)?dān)心!”
“真是辛苦了?!备叼〔[眼。
司蘊哪還管得了他懷不懷疑,扛著阮知意逃也似的離開。
安頓好阮知意,司蘊在屋里急得踱來踱去。
沒多少時間了!
天黑之后,傅稹恐怕要變成狄奴那樣癡傻!
再過一會,徐太醫(yī)來復(fù)診,高瞻澈也會來湊熱鬧,更沒有機(jī)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