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會,徐太醫(yī)來復(fù)診,高瞻澈也會來湊熱鬧,更沒有機(jī)會下手。
和順萬象,一個去買菜,一個在后院劈柴。
這會子,前院只有他們兩個。
絕佳的時間。
成敗在此一舉!
司蘊(yùn)腳步頓住,一臉冷凝,似下定了什么決心,隨即大步邁出去,順手操起一把鐵鍬,步履堅定,守在屋門外,高高舉著鐵鍬。
深呼吸幾口,她朝屋里喊道:“爺,阮姑娘出事了!快來看!”
急促的腳步聲靠近,司蘊(yùn)瞅準(zhǔn)時機(jī),一鐵鍬拍在傅稹的后腦勺。
傅稹低哼一聲,應(yīng)聲倒地。
司蘊(yùn)扔掉鐵鍬,拖著傅稹回屋,他實在太重了,她拖不到床上,只能讓他靠臥在房門上。
司蘊(yùn)二話不說,雙手捧起他低垂的腦袋。
不帶一絲猶豫的吻下去。
興許是心虛,她習(xí)慣性的閉眼,忽略了近在眼前,那雙緊閉的眼,輕輕翕動。
她一直在等來電的感覺,可久久不來,兩人呼吸逐漸灼熱,她急得臉通紅。
使出了吃奶的勁去吻。
就在她開始懷疑梅友乾騙她時,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彌漫全身,直至消失。
司蘊(yùn)迅速抽身離開。
一柱香后。
成國公府,湘水閣。
見一道人影自窗臺掠過。
梅友乾奄奄一息道:“你這個毒婦,不如等我死了再來?”
“那豈敢啊?”司蘊(yùn)拎著食盒走入,解開梅友乾身上的繩子,掏出一粒藥丸,遞過去。
“你聞聞,是不是解藥?”司蘊(yùn)笑問。
梅友乾聞了下,點頭稱是,神色怪異地睨司蘊(yùn):“你有這么好心?”
“我特地從傅稹那偷來的,冒著生命危險!你說的,欠我一個人情,他日必定舍身報答!”司蘊(yùn)將藥塞入梅友乾的嘴里。
“笑死!”梅友乾含糊道,“這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有沒有解藥,我都不會死!”
“那是你的事,我只管要人情!”司蘊(yùn)指著自己帶來的,一套家丁的衣服,“你換上,平日裝模作樣,灑掃下院子就可以了。傷好前,我們不必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