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才他確實太冒昧,于是解釋道:“我自然不認(rèn)同我娘的說法,只是婚姻大事,結(jié)兩姓聯(lián)姻,若是終日吵得雞飛狗跳,誰愿結(jié)這親?”
“黃大人言之有理!一會回去,你就同你爹娘說,我沒瞧上你!親事作罷!”
“姻親結(jié)不成,我們可以做朋友?。∥覀儍杉页S衼硗?,我爹也能安心些!”
聽到黃蓬如此說,司蘊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允。
多個朋友,多條路。
誰會拒絕和未來的內(nèi)閣輔臣做朋友?
黃蓬的仕途,可能有撿漏的成分,但一次次的皇權(quán)之爭,流血洗牌,他每次都站對了,氣運也是一種實力。
一愣神,黃蓬開始高談闊論。
“我幼時最喜歡我爹回來,跟我講成國公的功績,但我自幼體弱多病,從不了軍,我從小就喜歡聽成國公的故事!”
“是嗎?”司蘊睨黃蓬一眼,莫非崇拜成國公?
可成國公府抄家時,也沒見他出點力。
“但現(xiàn)在武將的日子,都不好過!朝廷崇文抑武,太子總說國庫沒錢,軍費一減再減,只怕下一個要削減的,就是成國公了!”黃蓬皺眉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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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賭一局
“成國公一脈為國盡忠,子嗣凋零,不如趁此機會,成家多生子,以待來日!”
“?”司蘊一臉狐疑,越聽越奇怪。
黃蓬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傅稹的妾了嗎?
和黃蓬分開后,司蘊難得出府,便獨自去了紅運堂。
伙計看了賭注契約,沒有直接給錢,而是將她請到內(nèi)院的茶室中。
茶香四溢,侍女請司蘊入座,上茶。
屏風(fēng)后,隱約走入一道人影,像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婦人。
“見過太子妃?!彼咎N起身行禮。
“起吧!”太子妃就座,笑對司蘊說,“不必拘禮,今日我只是東家,你是客人?!?/p>
“謝太子妃!”司蘊坐下。
“嘗嘗我的茶,上好的龍井?!?/p>
太子妃以禮相待,但語境中,不難聽出來,帶有倨傲的輕視。
司蘊飲了一口茶,笑道:“好茶!太子妃對每位客人,都如此嗎?”
“當(dāng)然不!”太子妃冷笑一聲,“你是頭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