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傅稹剛剛才受了二十杖。
路上,太子趁機為自己,很努力地辯解過了。
狄奴能掙幾個錢?
為了煉制狄奴,殘害百余名新兵,這么喪心病狂的事,他真做不出來!
妥妥的陷害。
一定是他底下人被收買了,和別人沆瀣一氣,要坑害他這個太子。
真是比竇娥還冤。
“即便如此,以司蘊的身份,說破了天也就是個妾室!于我們而言,有何用呢?”
太子妃是不信,傅稹這樣的男人,能被一個妾左右決定?
“有何用?你怎知無用?我們現(xiàn)在不能放過任何一絲機會!”太子思慮極重。
嘆道:“今日早朝,因軍費縮減,傅稹公然抗旨,當眾詰問父皇,也只被罰了二十杖而已!父皇對成國公府還是存了舊情!”
今日面呈狄奴一案,傅稹竟一反常態(tài),溫和的讓人有些不習慣,倒是高瞻澈緊咬不放。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傅稹的態(tài)度讓太子萌生出,重新結盟的想法。
只是不宜操之過急。
“李尚書如今是父皇跟前的紅人,其女得皇后贊賞,這賜婚圣旨一下,竟讓朝廷風向大變,老五都成品德高尚的清雅貴人,而我就是那市儈的卑鄙之徒!”太子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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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者有份
多年苦心經(jīng)營,收攏眾多武將,卻因圣心難測,逐漸顯出頹勢,終日不是被罵被打,就是被罰禁閉。
如今武將被打壓得差不多了,唯有傅稹還手握重兵,皇帝對傅稹,信多過于猜忌。
崇文抑武,說白了,就是皇帝老了,怕有人謀逆,但對于太子而言,有個屁用!
逼宮奪嫡,到最后,靠的都是武力。
“怎么會?您可是太子殿下!”太子妃急眼了。
“嘉飛在黑水鎮(zhèn),出了那種事,讓母后對我頗有微詞,疏遠了許多!”
太子想到汪蘭德以那種罪名,死在斗獸場,就氣得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