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著,沒蓋被子。
于是他起身,拿了一條軟毯走過去。
彎腰將毯子蓋在她身上時,瞧見了她擱在腰間的藥包。
別人不知,但傅稹知道,他可能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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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司蘊(yùn)的嫌疑,他一直沒有排除。
他抽出那藥包,聞了聞,神色頓然一變,勾唇,笑了半張臉,在深夜格外詭異。
興許是不習(xí)慣與女子同屋而眠,傅稹翻來覆去,睜眼熬了大半宿。
直至清晨第一縷陽光,落進(jìn)窗欞。
軟榻那邊傳來細(xì)碎的動靜,傅稹閉上眼。
關(guān)門聲起,傅稹復(fù)而睜開眼。
輕盈的腳步聲,往后廚而去,似有交談聲。
傅稹起身,悄然支開窗欞,后廚的談話聲,從縫隙間傳進(jìn)來。
“以后這些粗重的活,司姑娘盡管指使我和萬象來干!你就在屋里頭照顧好爺就成!”
和順?biāo)实穆曇?,像一頭歡快的牛。
“爺還睡著,我正好熬些易消化的粥食,我都做慣了!”
司蘊(yùn)要下藥啊,做飯這種事,怎么能假手于人?
“和順,以后叫我司蘊(yùn)就行?!?/p>
傅稹皺眉,貓著腰,從窗縫望出去,二人有說有笑,尤其司蘊(yùn)那臉上的笑,溫柔似水。
和順滿臉紅紅,輕喚一聲:“司蘊(yùn)。”
“爺好像睡眠很淺?”司蘊(yùn)又問。
“常年行軍打仗,睡眠都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