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放心,今日的菜都是我親手做的,未經(jīng)他人之手!我自幼在國公府長大,最是希望國公爺長命百歲!國公爺可以信我!”司蘊信口開河的拍馬屁。
“坐下!”傅稹開口道。
“是!”司蘊乖巧規(guī)矩地坐著。
“手拿出來。”
司蘊不明所以,仍舊照做,想著應(yīng)當(dāng)是讓她一塊吃飯的意思?
她早已饑腸轆轆,在廚房就忍不住偷吃過了。
現(xiàn)在不餓。
“國公爺,主仆有別……”司蘊虛偽的客套起來,手腕被擒住,她驚了一下,用力扭開。
“我觀你面色潮紅,應(yīng)是昨夜受涼,給你把個脈!”傅稹冷笑一聲,“你以為世間男子,都像傅裕那樣,想占你便宜?”
“不敢不敢!一點頭疼腦熱,撐撐就過了,我就是個小丫鬟,哪敢勞煩國公爺把脈?”
沒聽說過這莽夫會看診,但他捏得很緊,只能由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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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子
一個連自己剛出生的兒子,都能摔死的瘋子,她可不敢逆他的意。
他那個妻,他若不愛,怎會不顧一切,親自向皇帝求賜婚?
娶進門,不到一年光景,就喊打喊殺?
這愛消失得也太快了,比傅裕還要無情無義。
她心中懊悔不已,怎么就跟這個莽夫?qū)ι狭耍?/p>
上輩子她整日守在后宅的方寸之地,哪有機會見外男?
只有傅稹大婚那日,她站在角落里見過一回,紅衣策馬,驚為天人。
興許殺孽太重,大婚之日,仍一身威嚴肅穆,看不出他有多高興,不過人群中有人說,他這模樣,是防著別人來搶親。
畢竟他的妻,驚才絕艷,名動京師,藍顏知己眾多。
“喲!難怪不務(wù)正業(yè),在這躲清閑,原來是有美人相伴!”
身后一道調(diào)侃的笑聲,自院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