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歡衍恒,但她這麼做,無疑是在羞辱我。
「我沒有碰楚漫晰的作業(yè)簿?!刮乙蛔忠蛔值卣f。
「但就我所知,收作文簿那天的值日生,不是你嗎?」
她說的正是衍恒代替沈伊弘和我一起做值日的那一天。
當天早上是我一個人把作文簿搬去語文辦公室的,沒想到會因此對於這樣的巧合百口莫辯。
「那天我是值日生沒有錯,但是我沒有拿走楚漫晰的作業(yè)簿?!?/p>
「你有證據嗎?」
我忍不住氣笑了,「我要怎麼證明我沒有做過的事啊?」
「你就別再狡辯了,趁現在跟漫晰道歉,她如果原諒你就算了,不然鬧到老師那邊就難看羅?!?/p>
我正想告訴她,要鬧就鬧,別想用這種方式,b我承認我沒做過,因此不可能有證據的事。
然而,衍恒的聲音卻突然劃破了僵持:「無不無聊?你自告奮勇要主持班會就是為了演這出?」
他冷哼一聲,接著便叫上沈伊弘,走向教室門口。
「鐘衍恒!你就這麼任由漫晰被人欺負嗎?」副班長y是叫住他。
衍恒回過頭,在離開教室前,很快地看了我一眼,「是誰丟的,有b跟老師要回她應得的分數來得重要嗎?」
我本以為他是為了我挺身而出,才會打斷我和副班長的對峙。
可剎那間,我讀懂了他略帶失望的眼神。
衍恒雖然制止旁人欺負我,但并不是因為他相信我。
我應該要感到欣喜的,畢竟他即使不相信我,還是決定掩護我。
可是我卻抑制不住,從x口蔓延開來的苦澀和空虛。
他方才的話,劃破的不只是僵持,還有我的心。
原來,他根本不相信,我不可能做出這麼糟糕的事。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钩鹕碜呱吓_,從副班長手中拿回了作文簿,「我相信韓可芮沒有做出這種事?!?/p>
「漫晰,她si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副班長忿忿不平道。
「她已經說了不是她,而且也沒有證據指向她,這樣的指控對她很不公平?!钩恼Z氣輕柔卻堅定。
「可是——」
「就這樣吧,好嗎?剩下的事,我會自己跟老師解釋」
「漫晰,你這樣會縱容她這種神經病的!」
楚漫晰臉se一沉,「如果是想為我打抱不平,就請不要這麼說,我不喜歡這個說法也不喜歡這種氛圍?!?/p>
或許是很少見到楚漫晰這麼嚴肅的表情,大家都不好再多說什麼,這件事算是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