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婷冷哼一聲。
一開牌,七點。
“閑家贏!”荷官淡淡說。
一萬塊的籌碼,這種散桌都算不得什么大籌碼,自然引不起荷官的在意。
更何況,兩人對賭,那無論如何,都是賭場贏。
畢竟,一旦出現六點,那賭場就只賠一半。
“小妹妹,我就說,跟我馬交文下吧。下一把,還是閑。你下兩萬塊,將剛才那一把贏回來?!瘪R交文哈哈大笑,再次推出一萬。
侯玉婷不忿,再次推出一萬買莊。
結果,還是閑。
“哈哈,小妹妹,看來你身邊帶著一個散財童子啊。要不,坐哥哥我這邊來,我今天旺。”馬交文哈哈大笑之中,再次推出了1萬,繼續(xù)買閑。
這時,奇怪的事發(fā)生了。
所有散客,都盯著侯玉婷。
看她怎么下!
侯玉婷臉色慍紅,想了想,推出2萬,繼續(xù)買莊。
這一下,所有人都毫不猶豫,將籌碼下在了‘閑’上。
結果,開出來,果然是閑。
大廳一陣沸騰。
因為,明燈出現了。
“哈哈,小妹妹,看來今天我克你喲。要不,這把我先不下,你先下!”馬交文貪婪地掃視著有點怒火上頭的侯玉婷,心中盤算著,如何將這端莊大氣的女人,弄上床。
雖然是二太的貴客。
但是他馬交文在澳島,也不是沒根腳的人。
強擄人,他不敢。
但是,如果對方欠下賭債,那讓對方陪睡一晚,二太也說不出理來。
對方這小妞,一看就是第一次來賭場。而且應該是二太送的籌碼。
這種人,最好被激怒,上當,而欠下賭債。
人嘛,都是容易被情緒所牽動。
尤其,賭徒,甭管你是第一次進賭場,還是進了多少次的老賭徒,只要你進了賭場,上了賭桌,開始賭了,就一定有可能上頭。
而一旦有人在旁推波助瀾,那就更不用說了。
此刻,全場拿你當明燈,那你還不生氣?
那還不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