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車,那就只能坐面包車。
可面包車,很多地方去不了。
尤其鵬城這個時節(jié)多雨,一旦下雨,很多泥濘路,面包車容易陷進去。
每次陷進去,都不得不掏錢請附近村民來幫忙推車。
而且,有時候,她還不得不踩著泥濘路走進去。
那感覺太糟糕了。
現在有了這輛吉普,那可是哪兒都能去,方便至極。
陳暮呵呵一笑。
這就是有錢難買心頭好。
送東西,得送到人心坎上才是。
很快就到了一家茶餐廳。
“嘻嘻,這里的下午茶很不錯,不過好貴,一份要78元呢!幸好還在你這領一份工資,不然我可消費不起。”侯玉婷笑說。
僅僅依靠侯玉婷在鵬城電視臺那不到50元的工資,可是真在這茶餐廳消費不起。
但是從陳暮那再領500元后,那就不一樣了。
她感覺自己墮落了,長資本主義尾巴了。
居然喜歡上每天過來喝下午茶了。
這個太墮落了。
但是,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尤其開車過來,說是去采訪,但實際上來摸魚,這種小違規(guī)行為,讓侯玉婷倍感刺激。
“來,送你的禮物?!标惸簩玫念^釵遞給了侯玉婷。
侯玉婷挑眉接過,拆開油紙的瞬間,點翠鳳凰頭釵的寶藍色光芒瞬間照亮她的瞳孔。
翠羽在街燈映照下流轉著流光,銀絲編織的羽翼栩栩如生,東珠在鳳凰口中輕輕晃動。
她的呼吸驟然急促,指尖撫過溫潤的銀飾,摸到背面刻著的“光緒年制”暗紋。
“點翠工藝?還是清末宮廷款?”她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震驚,“這種東西價值連城,你從哪弄來的?”
陳暮驚訝,沒想看侯玉婷居然那么識貨。
陳暮故意壓低聲音:“秘密?!彼焓止雌痤^釵,鳳凰尾羽掃過她耳畔,“這玉釵可比那些記者會上的閃光燈亮眼多了?!?/p>
侯玉婷咬了咬下唇,頭釵的涼意透過指尖直竄心底。
她想起昨天和沈婉鈞通話時,沈婉鈞支支吾吾,被她逼問,甚至以閨蜜決裂來威脅才吐露出來的漁村遭襲的事情。
當然,沈婉鈞也苦苦哀求侯玉婷不要去追查這件事,更不要去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