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港商帶保鏢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到時,老人家偽裝成港商,帶著兩名保鏢過來,實地考察漁民村。
他要親眼見見,真正的漁民村究竟是什么樣子。
侯玉婷作為京城下派的記者,自然也肩負著相關(guān)的宣傳使命。
對于這件事,她是知情人。
不過,哪一天偽裝出行,她也不知道。
老人家為了看見最真實的漁民村是煞費苦心。
但侯玉婷可以提醒一下陳暮,讓其提前做好準備。
畢竟就那么幾天,那自然就沒問題了。
如果老人家印象好,漁民村的發(fā)展,將會更加順暢,政策也更好。
所以,侯玉婷過來了。
但不曾想,陳暮不在。
此刻,陳暮在哪?
在他釣魚島的秘密基地。
這一次,陳暮左右無事,正在仔細把玩這些裝著古玩字畫的珍寶箱。
這些,之前一直沒有仔細鑒賞過。
這一次,陳暮可是帶足了干糧過來的。
而且,還帶來生活的工具。
到時,干糧吃膩歪了,就去抓魚吃。
陳暮蹲在銹蝕的鐵箱前,撬棍撬動的瞬間,木箱接縫處揚起細密的塵埃,混著海水咸澀的氣息撲面而來。
箱蓋掀開的剎那,霉斑遍布的綢緞下,幾件泛著幽光的器物讓他瞳孔微縮——這是他從阿波丸號沉船中打撈的寶箱中比較重的箱子中的一個。
之前為了給沈婉鈞她們挑禮物,陳暮都是挑的那些比較輕的寶箱,沒有開這種沉重的。
沒想到,給了陳暮驚喜。
鎏金纏枝紋銀壺(唐),陳暮看了看目錄。
仔細端詳,壺身刻滿繁復的纏枝蓮紋,花瓣邊緣鎏金雖歷經(jīng)千年仍未完全氧化,在應(yīng)急燈冷白的光線下泛著溫潤的蜜色。
壺嘴作瑞獸銜珠狀,獸眼鑲嵌的綠松石雖有裂痕,卻仍透出幽幽藍光。底部鏨刻“天寶三年揚州府監(jiān)造”字樣,字跡深峻清晰。
陳暮是海洋資源與環(huán)境專業(yè)畢業(yè)的,考古是選修課,他勉強上過,靠著小手段,順利拿到過學分。
學的不怎么精通,但大致上的一些東西還是知道的。
唐代官造銀器存世稀少,尤其帶明確紀年款者堪稱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