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科卷
發(fā)發(fā)牢騷
又閑聊了一會周浩然就走了,沒留下來打擾侯遠。而侯遠也在忙著接待來匯報工作的各單位各部門的小領導們。
這幾天周浩然在忙著園區(qū)黔州毛臺建廠的事情,侯遠忙著鞏固自己的地位,張磊在忙著熟悉政府辦的大小事務。
雖然張磊之前是鄉(xiāng)鎮(zhèn)的副鎮(zhèn)長,以前也在宣傳部干過,但政府這攤活他真不一定有周浩然熟悉,所以他時不時地把周浩然從園區(qū)喊回來,或者打電話給他取經(jīng)。
幾天后,也不知道是侯遠打了招呼過問了,還是宮平那邊審查有了結(jié)果,李越被放了回來,人是放了回來,不過他本身多多少少存在一些問題,只不過是他還沒到被雙規(guī)、被開除的地步,僅僅是受到了黨內(nèi)處分。
而侯遠也恰恰利用這次機會,直接免去了他政府辦主任職務,順理成章地讓張磊接任了。
說來也挺巧的,李越出來的那天,張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派的仍然是張勇這個司機去接的李越。
周浩然知道這件事后還在感慨這真是太巧了,不過周浩然沒落井下石,不管是周浩然近期的改變,還是李越是他的大舅哥,他都沒做出出格的事情,反而還是偷偷給張磊打了一個電話,說讓胡靜陪同張勇去接他一下。
張磊也樂得賣個人情,而且他考慮得更周到,他跟胡靜說讓李越回來后帶他去洗個澡理個發(fā),然后休息幾天,平復一下再回來上班。
李越出來的那天,侯明就主持召開了常委會,會上主要研究了新政府辦主任的任命問題,本來侯遠還想繼續(xù)研究一下那些因為劉國華事件空缺的單位部門任免的,但是錦城出了這么大的事,全縣的人事工作都被凍結(jié)了,這政府辦主任任命還是特事特辦,侯遠特意請示的上級才得到應允的。
而因為張磊被正式任命,周浩然也終于可以把政府辦這攤子事拋出去了,他也樂得清閑,而且也可以更好地在園區(qū)工作,同時還能真正地發(fā)揮縣長助理的責任,幫侯遠做更多臨時性的工作。
雖然政府辦這邊的工作拋給了張磊,但是園區(qū)的工作也不輕松,周浩然還是經(jīng)常忙地打轉(zhuǎn),最近又是好多天沒見白鴿了,得虧白鴿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不然誰家對象這樣不得黃啊。
這天下午,周浩然正帶著安全帽在園區(qū)和建筑工人們商量毛臺園區(qū)的事,他手機接到了一條縣委發(fā)送的通知,通知明天上午九點在縣規(guī)劃館召開全縣副科級以上干部大會。
周浩然想了想,這種全縣副科級以上的干部大會一般不會輕易召開,這次應該是關(guān)于人事任命的吧,畢竟一個縣市區(qū)不可能長期處于癱瘓狀態(tài)。
于是他安排好園區(qū)的工作就向政府趕去,打算去跟侯明打聽打聽,
半路上,他給侯遠秘書于強打了一個電話,想問下縣長在不在辦公室,卻得到于強的回復,他說縣長這會在市里跟領導匯報工作呢。
于是,他將電話打給了白鴿,他想著這么久沒見白鴿了,好好補償一下她,順便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沒想到白鴿今天居然是晚班,沒空陪他,周浩然也不好意思去醫(yī)院粘著人家,所以一時之間周浩然居然真不知道干嘛了。
翻了半天手機居然發(fā)現(xiàn)沒幾個朋友,于是周浩然就給茍富貴打了電話過去,鈴聲剛響一聲,他就想起,茍富貴老婆剛剛生了小孩,這會應該在家陪著老婆孩子吧,于是周浩然掛斷了電話。
哪知,剛掛了茍富貴的電話,他卻打了過來?!昂迫?,有事嗎?”
周浩然說道:“沒事,我正在回縣城的路上,本來想約你出來聚聚的,后來想起來你最近應該要陪老婆孩子沒時間,所以就掛斷了。”
“誰說我沒有時間,你可不知道啊,我現(xiàn)在無聊的要死,我可不想在家里呆著,我都要被我丈母娘墨跡死了,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啊,我正愁沒理由出去呢。這樣,今天我安排,你一會等我電話。”
“還是別了,你跟我出來到時候你家那口子得咋想我,月子期間我把你叫出來喝酒,她到時候不得在背后罵死我啊?!敝芎迫痪芙^道。
“別介啊,你是不知道我最近被我丈母娘墨跡成啥樣,我得躲著她點,不然我怕我都得得病,就這么說定了,你等我電話吧。”茍富貴說完沒等周浩然回應就干脆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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