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和村民啊?!敝芏阊a充了一句。
“咋的,老百姓和村民沒名沒姓啊。到底咋回事?!敝馨⑽睦^續(xù)問道。
“那有姓周的,有姓田的,還有外姓的,那人名多了,說也說不過來啊。”周云飛總算緩了過來,開口解釋道。
“好幾十號人呢?!敝芏阊a充道。
“他們上村南干哈去?。俊敝茉骑w的二叔開口問道。
“好像是田大海在那搞什么事了,把人都叫他家去了,而且三嬸,周海濱他們好多周姓的也過去了?!敝茉骑w開口道。
“他周浩然這是想往死了整我啊,這是直接繞過我去找我的材料去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我得去縣里告他去?!敝馨⑽姆磻?yīng)過來了,想要去縣里惡人先告狀。
周阿文說罷,便急匆匆地站起身,想要去縣里。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顯然,他無法接受自己即將被周浩然和村民們聯(lián)合起來的攻勢所擊敗,他當了這么多年村書記,還沒有哪任鄉(xiāng)干部能把他拿下的。
周云飛見狀,連忙拉住父親的衣袖,勸道:“爹,您別急啊,這樣貿(mào)然去縣里,萬一他們沒抓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您這不就自投羅網(wǎng)了嗎?咱們還是先打聽清楚情況,再做打算?!?/p>
“邊上的村干部也趕緊上前來拉住了周阿文。
周阿文聞言,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瞪了兒子一眼,雖然心中不滿,但也知道兒子的話有幾分道理。于是,他冷哼一聲,重新坐下,但臉色依舊陰沉得可怕。
周二楞此刻也看出了不對勁,撓了撓頭,試探性地問道:“那咱們現(xiàn)在咋整?總不能干等著吧?”
周阿文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他轉(zhuǎn)頭對兒子和周二楞說道:“你們倆,去村南頭盯著,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記住,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回來報告?!?/p>
周云飛和周二楞連忙點頭,應(yīng)了一聲,便匆匆離去。
院子再次恢復(fù)了平靜,但周阿文的內(nèi)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深知,自己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早已激起了民憤。如今,周浩然的到來,更是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既有對權(quán)力的渴望與不舍,也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的恐懼與不安。
周阿文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氣,于是想要去那大喇叭直接喊人來村部開會,公開和周浩然叫板。
“我給村民喊話,誰要是敢不經(jīng)過村委會批準,私自去跟周浩然會談,我回頭弄死他?!敝馨⑽臍夂艉舻氐馈?/p>
“書記,不行啊,這樣就徹底跟周浩然撕破臉皮了,以后還怎么處關(guān)系啊?!敝芏彘_口勸道。
“是啊,不行啊,水大漫不過河啊,只要咱還在村里一天就要被他鄉(xiāng)里管一天,就要被他黨委書記周浩然管一天,縣官不如現(xiàn)管啊?!绷硪幻甯刹恳查_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