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放心,沒啥事,公安同志可能有事需要我?guī)兔Γ蠡锊挥媚敲淳o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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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宮,蘇宇被核查
他話音落下,村民呼啦啦圍了上來,四名公安頓時緊張了起來,手不自覺摸向了腰間。
“別緊張,別緊張,大家沒有惡意?!?/p>
村支書趕忙對四名公安安撫,他們這才沒有把槍,要知道,對人民把槍,不到萬不得已,可是不被允許的。
“小宇,別怕,有什么事,在這里說,不能和他們走?!?/p>
“對,不能跟他們走,萬一他們嚴刑逼供咋辦?可不能跟他們走啊?!?/p>
大家雖然沒進過局子,可多多少少聽說過,知道公安的大記憶恢復術的傳說。
大家七嘴八舌,頓時把公安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總之就是大伙不怕,你也別怕,不跟他們走,他們有槍,村里也不是沒有。
村民壓根不帶怕的,這也是蘇宇一點一點積累的人氣,可不能被這么一件事就給浪費了。
看著群情激憤,恨不得生吃了他們的民眾,公安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小伙子在村里這么高威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村里某位祖老呢。
每個村里都有輩分比較高的,在春節(jié)前祭拜祖先,由輩分最高的祖老帶領大伙三拜九叩,村長也只能在一旁負責遞香。
雖然時代變了,可輩分高的人在農(nóng)村還是有一定威望的,俗稱活祖宗,因為是全村的老祖宗,輩分最高之人,所以很受人尊敬。
蘇宇可不是什么祖老,不過是花了點錢,給大家辦了點實在事。
他趕忙出來打圓場,安撫民眾,讓他們散了,說只是去配合詢問,還不知道是啥事,大伙不用緊張,身正不怕影子斜。
總之說了很多,大伙相信他的為人,也就沒在勉強。
蘇宇回到家里同樣安慰了黃夙娥,叮囑她不用緊張,去去就回后,穿上外套,推出自行車就跟公安離開了三水灣。
鎮(zhèn)派出所詢問室,對面坐著兩個公安,詢問他的名字,年紀,性別等基本信息。
房門被推開,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一身警服,一頭短發(fā),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了,但并不臃腫,反而有些干練。
“蘇宇,20歲,家中排行老三,有一個大哥,在縣鋼鐵廠上班,有個姐姐,在縣街道辦上班,聽說你姐夫,大舅哥,小舅哥,都在鋼鐵廠上班?”
女人仿佛在嘮家常,并未直奔主題,蘇宇也不緊張,點了點頭,蘇宇雙肘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立于身前。
如果下巴放在雙手上,那無疑是一個非常愜意的動作,但他沒有,只是雙手交叉,立于身前。
女公安看了他的動作一眼,說道:“你這個動作,似乎很謹慎,很防備我們?”
是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是一種緊張,防備的動作,說白了就是故做輕松狀。
蘇宇也不反駁,人家是專業(yè)的,一個女人挑大梁,沒有幾把刷子,其他人能服氣?一看到這個女人,蘇宇就知道,這必然是一個審訊高手。
“當然,說不緊張,這話你信嗎?”
“好端端的被你們帶到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小房間,換做是誰都難免心中緊張吧?”
女人不置可否點了點頭,心理上的破綻,只能當做一種猜測的佐證,不能當做證據(jù),所以蘇宇無論能否解釋他為何緊張,也不能因此給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