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多弗朗明哥眉峰抽搐了一下,項鏈被隨意拋到地毯上,他站起身來,皮鞋鞋底故意碾過項鏈走到維利亞面前。他抬手鉗住她下巴,拇指幾乎陷進她臉頰的軟肉,強迫她視線對上墨鏡反光中的自己。
“寧愿給那個瘋婆子打下手也不與我合作?”
……
記憶忽然被拉回五年前,那時候多弗朗明哥剛剛成為王下七武海,自己也還在傻乎乎地給政府工作。那年的七武海會議廳,男人隔著大理石長桌沖她咧開嘴,黏稠的視線像蛛絲一般纏住她的身影,他當(dāng)著鶴參謀的面說要帶她開發(fā)“更有趣的東西”。
即使他后面在私下也找了維利亞,但她還是拒絕了合作邀請——第六感告訴她這家伙很難搞,她也不想陷進難以脫身的交易中。
下頜傳來刺痛將回憶撕碎,見維利亞望著地毯上孤零零的藍(lán)寶石項鏈走神的樣子,他不滿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俯身湊近:“回答我,維利亞。”
維利亞靠在椅背上,被卡著下頜強迫揚起頭,但神情依舊波瀾不驚,她注視著他額角暴起的青筋,沒直接回答他的問話:“…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
“呋呋呋…”聞言,他忽然笑出聲來,維利亞能感覺到腰間的絲線收緊了些,“當(dāng)然是從你踏入新世界開始?!?/p>
“真可怕…”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面色依舊未變,她移開了視線,悄悄動用了能力將束在雙腕上的絲線分解,接下來只要找個好時機完全脫離束縛就好。
這么想著,只見多弗朗明哥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突然松開手,轉(zhuǎn)而用掌心抓住她下半張臉,指節(jié)幾乎陷進顴骨,眼尾的淚痣被擠壓變形,他收起了笑臉,神色不悅。
“——逃避問題的小把戲玩夠了嗎?”
維利亞眨了眨眼,而后露出笑容,此時多弗朗明哥只能看到她彎起的金眸。她吐出舌尖輕舔過男人掌心肌膚,咸澀汗味混著鐵銹味在味蕾炸開,多弗朗明哥蹙眉抽回手解開了桎梏后,她這才開口:“被發(fā)現(xiàn)了呀?!?/p>
她仰頭時露出天鵝般的頸線,睡裙吊帶因動作滑向一側(cè):“給四皇工作可比給政府打工有意思多了。”維利亞歪頭俏皮地吐出舌尖,“又輕松又賺錢?!?/p>
多弗朗明哥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他大笑出聲后回應(yīng):“從政府的狗變成四皇的狗——有什么區(qū)別?”她不應(yīng)該止步于此的。
…當(dāng)然有區(qū)別,起碼她和bigo合作不用擔(dān)心會被突然背刺。
內(nèi)心嘀咕著,但表面上,維利亞稍稍瞪大眼睛,露出一副被對方話語驚訝到的神情:“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這可是平等交易呢。”
“比起這些…你把我從客船上綁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酸話?”
多弗朗明哥的墨鏡中倒映出維利亞略顯無辜的表情——又開始演起來了,但這樣反而讓多弗朗明哥莫名感到愉悅。他俯身,指尖劃過她滑落的吊帶,陰影籠罩下他的嘴角咧開危險弧度:“當(dāng)然不是,是因為我讓干部們查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話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維利亞被對方的話勾起了好奇心,他能查到什么?既然跟她說這些,就絕對是跟自己有關(guān)吧……
腦海中升起不好的想法,維利亞剛想向他發(fā)問,腰腹上的束縛忽然被解開,搞的她一愣。
“你……”還未來得及開口,多弗朗明哥打斷了她的話語,“——不過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上百條細(xì)線聚在一起如活蛇般卷住維利亞腰肢,將她拋向沙發(fā)。
維利亞的身體陷進柔軟靠墊時能明顯感受到絲線正順著腳踝向上攀爬,冰涼觸感蛇行至大腿根部停滯,多弗朗明哥將粉色羽毛大衣丟到一旁。
他屈膝頂進維利亞的雙腿之間,整個人俯身湊近,陰影完全籠罩住了身下人,“現(xiàn)在教你個新詞——”男人湊到維利亞耳畔笑出聲,“叫‘深入合作’?!?/p>
維利亞當(dāng)然知道他話里的暗示,內(nèi)心不由得笑出聲——所以他這是見色起意?
“……真可憐。”維利亞偏頭淡淡嘲諷對方,“唐吉訶德先生求歡都不敢直接說出口嗎?”尾音上揚帶著一絲笑意。能明顯地感受到多弗朗明哥身形一頓,而后一股強大的氣場從二人直接擴散開來,絲線割裂空氣發(fā)出炸響,緊接著瞬間纏繞至整個房間。
多弗朗明哥捏住她腳踝把人拖到沙發(fā)邊緣,維利亞的手腕被絲線捆起釘在沙發(fā)靠背上,他俯身啃咬的力道讓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爆開。
維利亞悶笑出聲,雙唇分離時她舔過自己被咬破的下唇,“這算什么?”她屈起膝蓋頂住他小腹,“…處男泄憤?”
驟然收緊的絲線勒住她的大腿根,溢出的血珠順著雪白肌膚滾進沙發(fā)縫隙。維利亞的話語反而激起了面前人的勝負(fù)欲和更深的占有欲,多弗朗明哥單手扯開皮帶扣的聲響混著低笑聲:“看來你更習(xí)慣被當(dāng)成貨物壓在砧板上談價?!彼吨念^發(fā)迫使她仰頭,拇指重重碾過被親的濕潤的唇瓣,“求饒的時候最好哭得漂亮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