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很不踏實,我像在地獄被火烤著下半身,而上半身被冰冷的懷抱擁著,只能貪戀掛在看不清臉的那人身上。
等睜開眼醒來后,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在哪,黑色冷硬的鐵欄桿就出現(xiàn)在眼前,再看看身下鋪的薄毯子和緊鎖的籠門,肌膚泛著涼意。
這個死黎池漾居然連被子都不給我,想凍死我嗎。
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昨天簡直和她做了一天愛,中午做下午做晚上做,她不是人我是人。
黎池漾的床上空蕩蕩,看來已經(jīng)醒了,窗簾透露出光線,至少是中午。
我想大聲叫嚷,卻只能發(fā)出細小的聲音:“黎池漾~”
跟蚊子叫一樣,氣死我了。
都是昨天那個弱智姐妹游戲造成的,拿震動棒和跳蛋玩弄我,還篡改游戲規(guī)則,根本沒有道德。
我受不了了,我不能一直這么順她心,我要提出意見,至少在拿錢走之前讓自己好過一些。
“砰砰…”
嗓子發(fā)不出聲還有鐵桿可以,我用手用力拍打著鐵欄桿,金屬震動聲非常明顯,我相信再拍一會周圍鄰居就會來投訴了。
身上終于換了件新衣服褲子,雖然依舊不合身,她是什么癖好嗎一定要穿她的衣服,居然連內(nèi)褲都是她的。
果不其然,拍打一會后黎池漾推門而入走向我,穿著白色絲綢睡衣,脖子和鎖骨上全是被我啃的印記。
她蹲在籠子前問:“怎么了?”
…居然還有臉問我什么事,至少也先把我放出來吃頓飯吧。
我啞著聲音:“餓?!?/p>
黎池漾嗯了聲:“知道。”隨后也不管我疑惑的眼神,又走出了門。
她要干嘛啊,給我準備了飯嗎。
果然不一會又端著食物上來了,還沒走到我身邊就聞到了一股糊味,黎池漾打開籠門,把那碗不知道是白粥還是黑粥的東西遞在我面前。
刺鼻的味道讓人反胃。
我嫌棄的后退一步。
這什么玩意,吃下去估計一分鐘內(nèi)就要進醫(yī)院了。
黎池漾欲言又止,只是默默把勺子放進去:“粥,你不是餓嗎?!?/p>
我說:“哪個阿姨做的,可以告她殺人未遂了?!?/p>
她低著頭:“我做的?!?/p>
我們都沉默了,反正我是奉承不出來一句。
黎池漾又補充道:“可以吃,我吃過一碗了。”
異食癖嗎?
我顫顫巍巍站起身,提議道:“帶我出去吃吧,你昨天說好的做完就給我吃飯。”
為了硬氣點,我又提了要求:“手機給我,你知道現(xiàn)代人沒有手機該怎么解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