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黎池漾一天都在地下室陪我,我是既有點開心又有點惶恐,不知道她又會搞出什么幺蛾子。
我洗漱完眼睛都還沒睜開,昨天下午睡過了,接近凌晨才睡著,黎池漾也不困,就這樣和她大眼瞪小眼一夜。
她還督促我快點睡,不然就把我做睡,但越被威脅我越慌,更睡不著了,最后真的淺淺做了一會,不得不說有助眠效果,到現(xiàn)在都沒清醒。
“過來梳頭發(fā)?!崩璩匮鷨疚?。
我還在癱在床上昏昏欲睡,黎池漾嘆口氣只能走到我旁邊幫我梳,其實她還挺寵我的,但這是應(yīng)該的,我已經(jīng)付出這么多了,得到點回報也正常。
梳子滑過頭皮的感覺很舒服,跟按摩一樣放松身心,結(jié)團的發(fā)絲被她輕柔解開。
我瞇著眼享受,黎池漾突然說:“你像被貓媽媽舔舐的小貓?!?/p>
這句我還沒什么波瀾,她又說:“叫聲媽媽來聽聽。”
我無語睜開眼,我連叫母親都沒怎么叫過媽媽兩個字,憑什么叫她,而且怎么說都會很奇怪。
她想的媽媽,肯定和我想的不是一個含義。
好吧可能是一個含義,總之不正常。
黎池漾從頭頂梳到發(fā)根,直到頭發(fā)順滑無比,我依然沒有開口,總覺得比在鏡子前做愛還羞恥,她彎腰靠在我臉側(cè),帶著威脅的意味:“你叫不叫?!?/p>
手放在肩膀上用力收縮,我感受到疼痛,兩眼一閉小聲道:“媽媽…”
像燙嘴一樣在嘴里翻來覆去,尤其是對黎池漾叫出來,感覺自己的臉皮都隨著脫口而出變厚了。
她居然還說:“大聲點,真當(dāng)自己在貓叫嗎?!?/p>
…我就不信她沒有羞恥心,為什么每次都是我難堪,我也要讓她難堪。
于是我想到了個方法,雖然有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感覺,但兩敗俱傷比單方面受辱好多了。
我轉(zhuǎn)過身面對面,再將黎池漾的頭按下來湊的很近,她可能以為我要親她,唇已經(jīng)有開合的意味了,但我只是湊到耳朵旁,用氣音引誘:“嗯…想被媽媽肏…”
最后輕咬了下她的耳骨。
好好臉紅吧,讓她感受一下我每天的日常。
黎池漾居然沒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說一點波瀾都沒有,就是烏黑的眸子直直睨著我,猜不透心思,卻平白無故透露威壓。
我快被看跪下來了,只能強撐著淡定,轉(zhuǎn)移話題:“梳好了嗎?”
讓媽媽什么的詞語離開大腦吧。
沒有回應(yīng),我又悄悄撇了一眼黎池漾,她也沒動靜,于是準(zhǔn)備稍遠離些這是非之地。
剛想走我就被拉住了,她淡道:“我會讓你后悔挑逗我?!?/p>
我再也不低估黎池漾不要臉的程度了,和我預(yù)想完全不一樣,她可能就喜歡這種亂倫py。
破罐子破摔,我也不要臉道:“真的嗎,等你哦?!?/p>
黎池漾笑了笑,沒再開口,站在原地欣賞了下我順滑的頭發(fā),揪起一縷在指間把玩,由衷夸獎道:“好看?!?/p>
還用她夸嗎,我一向?qū)ξ业耐饷埠茏孕拧?/p>
她又補一句,“人模人樣的,不順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