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
這人神經(jīng)病吧。
溫苒其實不知道自己后腰有個彎月胎記,誰沒事會拿鏡子照后腰。
她是跟周聿桁在一起后,夜晚纏綿,他喜歡把她翻過來,一寸寸吻過她的肌膚,吻到后腰時她總是忍不住顫栗。
周聿桁就壞笑,說她怎么這么敏感。
溫苒氣了就踹他,廢話,靠近尾椎骨的地方誰不敏感。
后來他經(jīng)常吻那里,享受她的顫栗,有一次情動呢喃,說小月亮真美。
那時她才知道,原來她后腰有個彎月胎記。
靳穆這種跟她除了私仇就是私仇的人,突然找上她,莫名其妙問這么一個隱私問題,溫苒看他的眼神是看精神病加看變態(tài)。
靳穆不在乎她怎么看,他就是迫切想知道答案:“是不是有胎記?上次我看見了?!?/p>
沒等溫苒回答,阿誠不知道從哪沖出來的,強勢將溫苒護在身后:“靳總,請自重?!?/p>
溫苒拍下阿誠的肩:“開車來的嗎,他看上去病得不清,趕緊送醫(yī)院去。”
“……”靳穆執(zhí)著要一個答案,還想說什么,手機這時響起,是江曦瑤打來的。
所有混亂神志在聽到江曦瑤聲音的那一刻霎時清醒。
他瘋了?他怎么會以為溫苒是那個“她”?
她怎么會是“她”。
曦瑤才是江家小姐,曦瑤才是那個把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人。
溫苒不過是她的替身。
靳穆突然明白江曦瑤說的那句,人的感情很微妙,有時候替身的新鮮感會去取代原主。
周聿桁不就是這樣,被替身的新鮮感迷惑,對曦瑤越發(fā)冷淡,靳穆心底唾罵周聿桁,他那種三心二意移情別戀的男人不知道曦瑤為什么還要迷戀。
他罵周聿桁,他現(xiàn)在又何嘗不是被迷了心智?
靳穆看溫苒的眼神從還算客氣到厭惡不過轉(zhuǎn)瞬間,溫苒莫名其妙且更加肯定他腦子有病。
靳穆走后,溫苒問阿誠:“你怎么在這?”
阿誠讓他打架行,讓他撒謊不行,眼神飄忽不敢對視,支吾道:“我……正好路過?!?/p>
“周聿桁讓你來保護我?”
阿誠露出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很經(jīng)典的“你怎么知道”的眼神。
溫苒:“你一看武力值就很高,以后你保護蓁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