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膽子但你沒那個命,站崗武警配的可都是真槍實彈。”
說完,溫苒利落掛了電話,并調(diào)成靜音,閉上眼睛睡覺。
她睡得挺香,周聿桁吹著冷風(fēng),靠著車門,惆悵的煙一根接一根,保安大叔都怕他抽死在門口。
忍不住過來勸:“哎呀,女人在氣頭上是這樣的,等她愿意見面了,你多說點好話,態(tài)度放低點,多哄哄就好了?!?/p>
周聿桁將抽到一半的煙踩滅,臉還是那么矜貴俊朗,但擋不住一身的落拓郁悶:“她要是不愿意見呢?!?/p>
保安大叔:“想想辦法嘛,兩口子哪有不見面的?!?/p>
周聿桁眸光微動。
……
第二天清晨,溫苒醒得格外早,外面天都沒大亮。
她坐起來看了眼手機,周聿桁果然又給她打電話了,后來可能是知道電話無望,改成發(fā)信息。
【從哪學(xué)的壞毛病,還敢提離婚,叫你別跟林沐辰玩你不信,看把腦子玩壞了吧】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協(xié)議我當(dāng)沒看到,下次不許這樣了】
【喂,別裝睡,回我一下】
【真不信我闖進去?我數(shù)五個數(shù),不回信息我真闖了】
【五】
【四】
【我是死是活你真不在乎是吧,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冷血】
【冷漠女人】
【冷情女人】
【呵,屬蛇的女人果然冷血】
“……”
溫苒沒想到,她清早起來的第一句語言竟然是無語。
這信息里的幼稚含量,小學(xué)生來了都要唾棄一口。
溫苒一邊滑動屏幕,一邊往洗手間走,看到最后一條信息的時候頓了頓。
周聿桁:【好吧,我簽好字了,什么時候給你】
這條信息跟前面隔了有三個小時,而且畫風(fēng)完全不一樣,有種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后的無奈妥協(xi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