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基盜馬
前線平靜的有些不像是前線,漢軍放棄挖掘壕溝,反而開始疏浚新田溝渠。
這種平靜時光顯得有些漫長,對趙基來說反而有些煎熬。
可對雙方的底層來說,只覺得這種平靜過于短暫。
趙基盜馬
這些上岸的公馬迫不及待沖向母馬群,這些母馬受驚而走,公馬緊追不舍,前后相連。
岸邊灘涂很快踩踏成爛泥,被汾水沖卷,染黃了下游河面。
趙基跑了二百余步才勒馬,回頭就見岸邊上空彩虹,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
賈詡嫻熟控馬,待趙基得意笑罷才說:“侍中真乃奇才?!?/p>
對此趙基只是擺擺手:“多聽了一些故事罷了,算不得什么。”
周圍騎從人人挺直腰,伸長脖子觀望攢動的馬群,一個個傻笑著,比看到幾千名女子還要高興。
趙基眼神怔怔眺望難以計數(shù)的馬群,他的眼睛在放光。
有了這么多馬,以后誰的臉色也不用看了!
這么多馬分下去大半,虎步軍自然就成了趙家軍!
張楊的河內(nèi)兵,他有幾個騎士營?
賈詡觀察趙基的側臉,他有些不想站在趙基的對立面。
不是怕趙基,而是如趙基這樣的人很難處理。
臨陣之際不講道理,反手就將匈奴人的脊椎骨掏過來,匈奴人現(xiàn)在別說進退維谷,其實已經(jīng)到了族群滅亡的邊緣!
沒錯,賈詡不怎么怕勇將,怕的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勇將。
種種勾畫布局,被對方臨陣之際一拳打爆,這種感覺很無奈,也很危險。
絳邑城墻之上,值守的郎衛(wèi)見狀驚駭莫名。
毌丘興拄著鐵戟傻乎乎看著岸邊那密密麻麻并漸漸擴散的黑紅馬群,臉上滲出一層汗珠。
聞訊的裴茂快步登上城墻,直接來到西北角敵樓,也是一臉的癡呆。
回神后,就見毌丘毅神色頹然,而郎衛(wèi)們態(tài)度普遍是喜悅為主。
很快,司馬朗快步跟隨司馬防登上敵樓,甚至來不及與裴茂打招呼。
司馬防眼睛都快突出來了:“巨光,怎會如此?匈奴人的馬,怎么到了趙侍中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