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氣不好,不適合室外游戲,也會組織軍吏給本隊士兵講學。
現(xiàn)在營中收編的三千余俘虜,就成了這些軍吏、骨干軍士練手的試驗品。
張燕等人不由駐步觀摩,黑山軍各部的訓練……其實那就那么一回事。
哪怕是黃巾軍初起之時,也都是懷著一腔熱血,與對腐朽朝廷的不滿,爆發(fā)出來一股怒意。
是靠著怒意在戰(zhàn)斗,事前沒有進行集中訓練,器械也多依賴繳獲。
因此漢軍反應過來后,立刻就能鎮(zhèn)壓。
光武帝廢除了郡兵都試,腹地郡國沒有常備兵,百姓成年后不需要強制服役,所以民間退伍軍人并不多。
若是都試制度保留下來,黃巾軍初起時,必然是退伍老兵為主,也不缺郁郁不得志的成熟軍吏。
奪取郡國武庫后,足以跟京營禁軍打的有來有去。
也就保持都試制度的邊郡,民間有足夠的老兵,兵員素質(zhì)全面優(yōu)秀。
歷經(jīng)白波之亂的河東,原本也沒有都試制度;可匈奴南遷蓋頂而來,憂患之下也就恢復了都試制度。
而此刻,二百余營士指揮之下,三千余俘虜集中訓練的場面,已經(jīng)鎮(zhèn)住了張燕等人。
他們也不是沒練過兵,各人手中都有一支精銳部伍,規(guī)模也就在百人之間,儼然明末家丁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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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劉壯志
這些精銳由他們的親族、鄉(xiāng)黨組成,是核心力量。
普通部眾丟失、潰散影響不大,只要帶著這股核心力量,走到哪里都有吃飯的機會。
中山都尉劉盛與常山都尉劉岐并肩而走,見粗布衣袍的劉惠負手背后觀摩練兵場面,這兩人立刻快步迎上去:“先生?!?/p>
劉惠轉身看到兩人,就問:“此趙侍中所獲俘虜,也能如此操訓,比之袁紹麾下大戟士,何如?”
劉惠也是中山靖王劉勝之后,劉勝一脈太過于繁盛,不僅在中山各縣立足,還向涿郡、河間、常山遷徙、漫延。
子嗣如此繁盛,也讓各支交流時有些苦惱,同齡人之間輩分往往很是懸殊。
兩代差距就很懸殊了,甚至還有五代、六代的差距。
長子、幼子同輩能差距三四十歲;長子的長子,與幼子的幼子,例子再懸殊一點,這可就是百年差距了。
劉惠所問,劉盛、劉岐去觀察場上。
場上受訓的俘虜都已脫掉了原有的衣物,發(fā)下的是嶄新軍服,漢邊民、會漢語的都是絳色短衣,烏桓或雜胡,俱是紫色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