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基眼中,這些舊日公卿就跟家里養(yǎng)的豬狗雞鴨鵝驢子一樣,雖然很想全吃了,但為了源源不絕的招待客人解決矛盾,會有計劃的定期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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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土均田
尤其是趙基的《討漢大賊狀》,指著公卿、歷代公卿的鼻子罵,這比挖公卿祖墳還要惹人記恨。
說白了,袁術就算造反成功,公卿們到了新朝,依舊是公卿,子孫依舊有排資論輩當公卿的希望。
而放任趙氏壯大,只會擠壓、瓦解公卿家族。
誰是舊日公卿的死敵,難道這些公卿感受不到?
肯定能感受到,只是不好表現出來。
聽了賈詡對呂布的分析,趙彥感到有些反常,就問:“難道王子師舊事,就沒能讓他長些教訓?”
“元明公,今南陽兵權盡操于呂布之手,他自得之余,又豈會思慮這些?”
賈詡用手點著許都:“如今不僅是袁術生死存亡之際,我軍亦然。懇請元明公調萬余援軍,奔赴雒都助戰(zhàn)?!?/p>
現在河東、太原扣除州郡兵外,其他野戰(zhàn)兵力還有一萬虎步軍,五千五部營。
從匈奴各部中,再動員萬騎也不難。
其實也能動員更多的義從騎士,但動員太多,不利于壓制、掌控。
匈奴各部的六月大會即將舉行,幾乎可以立刻動員這些參加大會的騎士參戰(zhàn)。
趙彥低頭看著地圖,抬手在陳國點了點,這一切災難都是陳王遇刺引發(fā)出來的。
就用兵和危險嗅覺來說,趙彥自認不如賈詡。
想了想,就問:“以文和觀之,具體調動多少兵力為佳?”
“先征三千匈奴義從,與五千虎步軍南下。他們抵達雒都,大司馬就可盡出兩萬八千大軍,此非袁術所能抵擋。待到八月,再出五千義從,匯合五部營留守的五位司馬,再向張燕借兵三千,合兵一萬三千,經軹關陘走河內入援雒都。”
賈詡說著在鄴城方向點了點:“待中原戰(zhàn)起,袁紹難免會窺伺河內,做夾擊雒都之勢,以迫使大司馬分兵。我援兵走河內,可絕袁紹之望?!?/p>
聞言,趙彥起身,踱步一番,說:“何人為將?若袁紹越上黨來攻,又該如何抵御?”
賈詡想也不想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