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滾熱溫度侵襲著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讓她呼吸一滯,微微放松身體,等待著被秦祎徹底進入。
但秦祎并沒有直接操進去,他跪在那里,用膝蓋分開并且夾住了林素純的屁股,讓她完全沒有辦法合上雙腿。然后他用已經(jīng)硬脹的雞巴,貼上她被濕透布料裹住的陰唇,挺動起腰來。青筋虬結(jié)的雞巴在她滑軟的陰唇之間來回抽插,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敏感的陰蒂。
被磨著的柔嫩小逼仿佛有什么吸力,引得秦祎的雞巴越磨越深。小陰唇也在濕滑的抽動中被迫打開,只得完全接納這根硬熱肉刃的刺激,還有布料邊緣的摩擦。逼口不停冒出的濕黏騷水給予更多的潤滑,好讓它繼續(xù)廝磨小逼。
因為姿勢的原因,林素純不得不全程觀看了自己被雞巴磨逼的經(jīng)過,她咬著嘴唇抑制呻吟,垂眼看著自己的小逼被磨成嫩紅色,磨得水亮腫脹,磨到噴出汩汩騷水,將身下的尾巴完全打濕。
秦祎也隨著林素純射了,他把龜頭抵在翕張的逼口,馬眼里射出的大量精液全部都糊在了被磨腫的肉逼之上。
躺椅是真皮的,林素純潮吹噴出的水柱噴灑在上面,形成了肉眼可見的片片水漬,再配著濕掉的小貓尾巴和掛滿白色精液的逼穴,是一種被玩壞的樣子。
沒想到會這樣的秦祎有些抱歉的彎下身,把林素純抱進自己的懷里。她一整個像貓一樣,窩在他的臂彎里,靠著他的頸肩,又一次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血色牙印?;蛟S現(xiàn)在不能說是血色,因為痕跡已經(jīng)淡了很多了。
正在平復氣息的林素純沒忍住好奇,用手指點了點那里,問了一句是怎么弄的。
秦祎撫摸著她的背,笑笑說:“是前女友咬的。”
她“哦”了一聲,想要腦補一場盛大的愛恨情仇,然而一想到秦祎老好人的模樣,卻又實在想不出具體的因果為何。
正在思考的林素純不知道,她情趣內(nèi)衣上的毛絨絨的裝飾正不斷騷弄著秦祎的胸膛。那心底深處還未被平息的欲火像被扇了一陣絨軟的風,火勢只增不減。
秦祎親了親林素純的肩膀,問她:“可以嗎?”
腦子跑遠的林素純聽著秦祎的話,回神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她用柔軟的臉頰蹭了蹭秦祎的鬢角,軟聲回道:“可以呀…”
想著剛才是正面的姿勢,這次林素純趴在了躺椅上,手肘撐著,把白軟的屁股翹起,垂下來的貓尾巴卡在她的股間,像是真的長出來的一樣。
很是喜歡的秦祎揪著那尾巴玩了幾下,然后他從尾巴的蝴蝶結(jié)下發(fā)現(xiàn)一個小扣。輕輕一解,前面勒在陰阜上的那塊開襠的布料就自然地松了下來,輕飄地垂在林素純的雙腿之間。
這樣倒是方便秦祎從后面操進去了。他又伸手摸向林素純的陰阜,沾著精液的逼穴還很濕潤。
捻弄了幾下陰蒂,感覺到有新的水流出后,他舉著雞巴,擦過會陰,將騷水和精液一起堵進了林素純的逼里。
偌大的落地窗前,秦祎整個人伏在林素純身上,手環(huán)著她的腰,持續(xù)向里面頂弄著,每一次都會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他熾熱的胸膛貼著她涼涼的脊背,嘴唇隨著抽插的動作,輕吻著她的后脖頸,時不時的還會啃咬幾口。
那條被掀到后背的貓尾巴,軟軟地落在林素純的肩膀上,稍微側(cè)側(cè)頭就可以看見,同樣能看見的還有外面大片的夜景。
或許是這條貓尾,也或許是被操的姿勢,讓雞巴頂?shù)糜行╊^發(fā)昏的林素純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成了夜晚路邊的一只野貓,此時正在接受操干和播種。
野貓會叫,但她不會。只有等到精液噴射出來,把子宮填滿之后,她才能動彈。
那一天晚上,秦祎像是頭一次開葷一樣,抱著林素純嘗試了很多種姿勢,從躺椅到落地窗前,最后一起躺到了床上。
又一次掰著那纖細但帶著肉感的腿,將精液再次注入那被操得軟爛的子宮里后,秦祎穿著粗氣,跪坐在床邊。
林素純像只溫順又可憐的貓,無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貓耳朵鉤掛在汗?jié)竦陌l(fā)絲之間,貓尾巴也凌亂地放在一邊。那塊三角形的布料又回到了她的身下,緊緊勒著已經(jīng)被操得腫脹的小逼,依稀可以窺見里面流出幾絲乳白色的痕跡。
看起來很累的她,似乎在小聲喘息著。和她呼吸同頻的是微微脹起的肚子,在那片被頂起的白嫩肚皮下,是秦祎射出的精液,都被她好好地存放在了自己的子宮里。
徹底回神的秦祎沉默著,看了林素純好一會,被欲望噬食的溫柔才終于又冒了出來。不再被驅(qū)使的他垂下頭,輕輕親了親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