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主人說的對。請主人,為母狗灌腸?!?/p>
當(dāng)冰冷的注射器接觸到孫晴的屁眼的那一刻,孫晴閉上了眼睛。灌腸她不是沒做過,只是做的不多。每次戴上尾巴前都會做一次。曾經(jīng)老劉說,等她完全適應(yīng)灌腸了,就要了她屁眼的處女。只可惜,老劉沒有這個機會了。
“嗯疼。好,難受?!?/p>
“你這個灌腸做的不多啊?!?/p>
“嗯,是,主人。沒,沒關(guān)系。母狗能夠忍耐?!?/p>
很快,注射器里的液體全部進(jìn)入到孫晴的體內(nèi)了。而孫晴早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劉行將尾巴丟到了她的面前。
“母狗,自己帶上吧。”
孫晴顫抖著拿著尾巴,緩慢而有熟練地塞進(jìn)了自己的屁眼中。劉行拿出一面鏡子放在她的面前,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畫面是如此的熟悉。
“哦對對對,最重要的東西忘記了。”
很快,一只項圈丟到了孫晴的面前。孫晴看著手中的項圈,遲疑了一下,就將項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一刻,她真的變成了一只母狗。
“好了。走吧,母狗。我們出去溜溜?!?/p>
說完。劉行打開了車門。一陣夜風(fēng)吹來。一絲不掛的孫晴卻感覺不到一絲寒冷。此刻的她,身體燥熱的像一只火爐??粗饷嫫岷诘囊磺?,孫晴終于鼓足勇氣,跟著劉行的腳步,爬出了車廂。
這一夜的荒唐要比昨夜更加荒唐。這一夜的叫聲也比昨夜的更加高亢。男人的笑聲,女人的呻吟聲,黑色的皮鞭,雪白的肌膚。這一夜,他們是藝術(shù)家,點綴了這片草地。
一夜快要過去。東方已經(jīng)開始泛白。那輛停留在草地上的白色pv突然發(fā)動,離開了這里。它留給這片草地的不只是黑色的輪印,還有那金黃色的液體。只是,這兩個東西都會在下一場大雨的來臨時,消失不見。
劉行開車朝著孫晴的小區(qū)行去。而坐在后坐的孫晴此刻正默默的穿著衣服。
“怎么樣,母狗。爽了吧?!?/p>
劉行笑著說??蓳Q來的確實孫晴的怒視。
“劉行。我希望你尊重我們的約定?!?/p>
劉行繼續(xù)笑著說。
“孫小姐,要我說啊,你干脆就做我的專屬母狗得了。我一定是一個稱職的主人。我以后”
他的話并沒有說完,因為他看到孫晴的臉色已經(jīng)冷了下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們是hi炮友。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我才是你的主人。我不會強迫你的。”
得到了劉行的再次肯定,孫晴才放下了心。穿好衣服的她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她迷茫,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但是她的身體卻異常的冷靜,平穩(wěn)。因為它不迷茫,它得到了想要的,也看到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