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應聲撕裂,夏天衣料薄,少年洶洶怒火撕開少女最后一塊遮羞布,里面只剩淡米色的乳罩和傲人曼妙的曲線。
絲緞肌膚白里透粉,兩團飽滿若巨大的椰果白肉般呼之欲出,中間深處的溝壑幾乎可以將雄性的情欲溺斃。
以前她來公寓照顧他的起居,寬松校服外套里外遮的嚴實,顯不出少女身姿日漸綽約。
她長大了,霍暻驚覺,她不是四五年前瘦骨嶙峋的小雞崽兒了。
十七歲的少女已全然褪去青澀稚氣,擁有令男人趨之若鶩的資本。而十九歲的貴公子卻混跡于東南亞腐敗污濁的圈層中無法自拔。
他和拜占走過緬甸境內(nèi)徹夜浪叫的皇家賭場,見過泰國富有盛名的紅燈區(qū),看過無數(shù)花樣繁多的人妖表演,連對女人不聽話時的懲罰都出奇的齷齪。
原來,仰光暻少爺?shù)墓怩r矜貴徒有其表,他不過是一個在床上盯著少女飽滿誘人的傲挺時,口干舌燥的下流混賬。
霍暻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襯衫領口大開垂墜,前襟正好蹭在她乳罩半露的白肉邊緣,伏著寬肩,薄唇掀起惡劣自嘲的笑。
而上衣碎裂,體無片褸的少女只默然闔起雙眼聽他溢出危險笑聲,頭和臉側(cè)向一邊,不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為什么不哭也不叫?嗯?”他俊面抵住她布滿啃咬紅痕的鵝頸,感受她的無助。
“沒有意義?!彼w手手背抹掉眼角無意識滑落的水澤,嬌容勉強,拼勁維持語氣的平穩(wěn),“先生喜歡的話,我也沒辦法。您只要別給我脖子栓鏈子就好,我不想出去給爺爺丟人?!?/p>
姑娘倔勁兒上來連話都夾槍帶棒,惹得少年唇邊嗤笑,究竟還要說多少遍自己沒有這種癖好。
他從床上起來,坦然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絲毫不避諱,床上的少女撇開眼,并未有預想中毫無憐憫的啃噬,取而代之是一件天藍絲質(zhì)襯衫的蓋覆。
半分鐘后,聽見臥房外的浴室響起水聲,緹慕才敢冒頭,小心翼翼穿上他給的寬松襯衫去衛(wèi)生間洗臉。
她已身心俱疲,和緬甸花蛇在鱷魚池旁搏命、打嗎啡、替他當殺人的刀,承受他扒光衣服的惡趣味。
自從先生出獄,每一天她都活在他的地獄里,也為此感到沮喪。
她沒有能力讓他改過自新,如同他在飛機說的,仰光人民需要堅不可摧的信仰。
可肩負信仰的人沒有信仰,又該如何?
叮鈴——
門鈴從外摁響打亂少女思緒,緹慕忙擦臉去開門,來人是酒店侍者,見她的面合掌行禮,道:“薩瓦迪卡,拜占少爺請暻少爺三十分鐘后共進午餐?!?/p>
她微笑回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