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的鐘聲早已響過,沉昭卻仍留在陸凜的房間。她緊貼著門板,耳朵捕捉著走廊最細微的聲響。
畢竟管家只說不能離開房間她無聲地勾起唇角,可沒說必須待在自己的房間。
走廊死一般寂靜。壁燈在午夜準時熄滅,只剩下窗外慘白的月光透過紗簾,在地毯上投下蛛網(wǎng)般的陰影。沉昭維持這個姿勢太久,小腿開始發(fā)麻,卻依然沒等到預想中的宵禁懲罰“執(zhí)行人”。
懲罰類的規(guī)則如果沒有執(zhí)行人,由于缺乏信息,違背時要面對的風險會更大。如果是在違背瞬間觸發(fā)對玩家的扼殺,那更是防不勝防。
嘖,真讓人難辦。她輕聲自語,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回到床邊。陸凜靠坐在床頭,銀發(fā)散亂在額前,在月光下閃著金屬般的光澤。藍眼睛在黑暗中一瞬不瞬地望著她,顯然一直沒睡。
沒有發(fā)現(xiàn)。沉昭搖頭,絲綢睡裙隨著動作滑下肩頭。她慢條斯理地爬上床,感受著身側男人注視的目光。。
陸凜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聲音比平時更加低?。簛硭X吧。這個動作本該充滿安撫意味,卻因為指尖的輕顫泄露了心事。
沉昭突然笑出聲,指尖順著他的鎖骨滑向領口:就只是睡覺?她故意拉長尾音,感受到掌心下的胸肌隨著加重的呼吸起伏。
還在副本內陸凜的勸告被突如其來的吻截斷。
沉昭的唇帶著隱秘的氣息,輕易撬開他最后的理智防線。銀發(fā)男人悶哼一聲,手指深深陷入床單。
唇舌糾纏間,沉昭的手指已靈巧地探入陸凜的睡褲。指尖劃過繃緊的腹肌線條,精準地握住早已硬挺的灼熱。棉質布料被頂起明顯的弧度,她掌心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感受著它在手中跳動的脈搏。
陸凜的呼吸幾乎是立刻粗重起來。沉昭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齒,纏綿的蹭上他的舌根,唇齒間微微施與負壓,汲取他口間帶著凌冽松香的津液。她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快速施舍快樂。
唔…陸凜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喘息,銀發(fā)凌亂地垂落在泛紅的耳際。這個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男人,此刻睫毛輕顫著,像張拉滿的弓般繃緊腰腹。
沉昭終于結束這個深吻,手上動作卻放緩成折磨人的節(jié)奏,拇指若有似無地刮蹭著頂端。她看著陸凜迷蒙的藍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她向后仰去,另一只手把墨綠色睡裙撩至腰間,雙腿慵懶地分開,陷進柔軟的床墊里。
你也想要的話…她指腹摩挲過陸凜后頸的敏感處,嗓音帶著蠱惑的沙啞,先幫我舔舔吧…嗯?
陸凜的耳尖紅得滴血,卻仍順從地俯下身。他撐在床面的手臂肌肉繃出漂亮線條,銀發(fā)隨著動作垂落在沉昭腿根處,那張神色冷淡的臉,如今滿臉潮紅地慢慢湊近沉昭腿間散發(fā)著濕熱氣息的花朵。
他伸出舌頭,舌面壓入兩瓣肥嫩中,自下而上的反復舔舐過整個花器。挺拔的鼻尖隨著動作一下下劃過花瓣邊緣,舌頭上傳來的濕滑黏膩讓他感覺像是在舔某種貝類軟嫩的蚌肉,混合著甜腥的香味和咸鮮的味道,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還想再多吃一些。
沉昭扣著他的腦袋微微壓近些許,聲音有些低啞:“用舌尖和牙齒,牙齒要輕輕地磨,我教過你的。”
陸凜努力地埋得更深,用牙齒去碰觸最靠前的那邊花瓣,他用舌尖頂起花根,再用舌頭來回擠壓已經挺立的花心。
沉昭喉間溢出一聲動情的輕哼。
陸凜耳朵紅的快要滴血,嘴邊是泛濫成災,從莖葉里涌出的汁水在唇舌的廝磨中沾上他冷峻的面龐。
但沉昭沒有喊停,所以他只是聽話地繼續(xù)用牙齒輕柔地啃噬著敏感的花心。唇舌在花蕊間來回攪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陸凜從沉昭腿間抬起頭,他臉頰通紅,瞳孔因為缺氧而顯得有些茫然的渙散,目光癡迷追隨沉昭離開的身影。他的嘴邊沾滿了滑膩的粘液,在月光下泛著情色的水光。
我警告你們,別發(fā)出奇怪的動靜。門外傳來蕭野的聲音,卻帶著機械般的卡頓感,像是老式留聲機播放的錄音。沉昭瞇起眼睛,帶著被打斷的不悅,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門后。
透過貓眼,她看見那個扭曲的身影:身高與陸凜相仿,卻有著違反人體工學的畸形軀干。過長的雙臂垂至小腿,腹部像充氣般膨大,膝蓋關節(jié)反向彎曲。十九世紀的貴族服飾裹在它身上,繃帶纏繞的頭部綁著一張褪色的戲劇假面,黑色粘稠物不斷從繃帶縫隙滲出落在地毯上。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被嚇到,但沉昭現(xiàn)在剛從溫柔鄉(xiāng)里拖出來,心里燒著股無名火。
“應該是觸發(fā)宵禁會攻擊人的怪物?!背琳驯晨恐T板,聲音冷靜。
我警告你們,別發(fā)出奇怪的動靜。怪物又機械地重復了一遍,假面貼在門板上,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摩擦聲。
沉昭聽得笑出聲,指尖摩挲著門鎖:它錄了蕭野的聲音…她眼中閃爍著惡作劇般的光芒,既然它這么想聽奇怪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