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昭聽得笑出聲,指尖摩挲著門鎖:它錄了蕭野的聲音…她眼中閃爍著惡作劇般的光芒,既然它這么想聽奇怪的動靜
沉昭看向陸凜,月光勾勒出他緊繃的肌肉線條。銀發(fā)男人坐在原地,下半身仍保持著昂揚的姿態(tài),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罕見的慌亂,藍眼睛里的欲念與困惑交織成一片深海。
陸凜,她唐突提問,手指已經(jīng)搭上了睡衣的肩帶,你抱得動我嗎?
陸凜喉結(jié)滾動,點頭的動作帶著特種兵特有的干脆利落。
下一秒,絲綢如流水般從沉昭肩頭滑落,堆迭在腳邊形成一汪深潭,她赤足踩過柔軟的地毯個。
站起來她貼進陸凜懷中,嘴唇幾乎觸碰到他發(fā)燙的耳垂。溫熱吐息拂過他的頸側(cè),“把我抱到門邊,我們?nèi)ツ抢铩?/p>
沉昭躺在床邊,雙腿微微分開,花兒們被揉爛成泥濘,花液順著圓潤的輪廓流下打濕了床單。
陸凜的纖長睫毛如蝶翼輕顫,腦子是一片混沌,沉昭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現(xiàn)在,沉昭命令他動作,他便慢慢把意識埋入深處,將深紅一寸寸暈染。被容納的快樂讓他迷離中發(fā)出低沉喘息。
待膨大的欲望死死抵住柔嫩的花房,沉昭便小腿交迭,如藤蔓般卡住陸凜結(jié)實的腰肢。
“哈…試著把我抱起來看看?!彼龁≈ぷ又笓]的。
陸凜于是抱住她起身。抱起之后由于重力的拉扯,沉昭的身子下沉了些,把愛意吃得更深,連帶著她自身的部分重量,一起壓在嬌嫩的宮頸處,把她頂?shù)娜滩蛔〈瓪狻?/p>
“可以嗎?”察覺狹小的口已經(jīng)被自己擠壓到極限,在擔憂里恢復一些清醒的陸凜出聲詢問。
“去門邊吧,靠著門?!?/p>
陸凜一手繞過她的腋下環(huán)抱住上身,一手托住臀腿,一步步把她抱到門邊。下身隨著走路姿勢起伏,小幅度的在陰道里抽插著,把沉昭磨出一串難耐的喘息。
沉昭背靠在門上,雙手緊緊抱著陸凜,下身只有身體里的堅硬是自己唯一的支撐。這一次不待她命令,陸凜便開始了動作。
粗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貫穿濕熱的甬道,碩大的龜頭來回碾開諂媚依附的肉壁,大力的頂撞到脆弱的宮頸口。強烈的快感從小腹升騰起,沿著脊柱傳遍沉昭全身。
她幾乎是即刻投身進情欲的漩渦,被快速又大力的操干刺激得只會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陸凜每一次有力的頂弄都讓她渾身戰(zhàn)栗,頸項繃緊成好看的弧度。
“啊…哈啊…哈…不要…好深…”沉昭的語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嬌媚的嗚咽和難耐的低喘,陸凜壓抑的呼吸聲淹沒在里面,變成她歡愉中微不足道的配菜。
房間內(nèi)回蕩著肉體相撞的淫靡聲響,混合著黏膩的水聲與沉昭沒打算收斂的呻吟。陸凜的銀發(fā)被汗水浸濕,隨著動作在她胸前掃過,引起一陣更劇烈的顫抖。門外的怪物,依舊在執(zhí)著的敲著門。
“…哈啊…啊…要被操穿了…陸凜…”沉昭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濕潤的吐息噴灑在陸凜耳畔,雙腿卻緊緊絞住他的腰身。
在休整處那幾天,陸凜時常害羞于沉昭在床上放浪的話語,叁番四次聽不下去用親吻堵上她的嘴,今夜卻只是更加賣力的挺動的腰肢,自下而上地貫穿那濕熱的甬道。
粗大的灼熱在釘進最深處時碾磨過敏感點,再抽離至只剩頂端,如此反復。他肌肉繃緊的后背在月光下泛著水光,隨著動作拉伸出干練的線條。
“…好厲害…唔…好舒服……”沉昭贊嘆著,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結(jié)實的背肌。突然,呼吸變得急促而破碎,腰肢不自覺地繃緊。
陸凜知道這是她快高潮了,便加快速度沖刺,沖刺的力度讓門板都發(fā)出細微震顫。在急促的呼吸間隙,他執(zhí)著地低低呼喚沉昭名字,像信徒在渴求垂憐又像是祈禱駐足。
沉昭的指甲在他肩胛留下幾道紅痕,最終在幾十次深入的頂弄后,兩人同時顫抖著攀上頂峰。
高潮的余韻未消,沉昭仍摟著陸凜的脖頸,借著腰腹力量緩緩將腿放下。她的膝蓋還有些發(fā)軟,不得不靠在男人胸前平復呼吸。門外早已恢復寂靜,唯有地毯上幾灘干涸的黑色黏液證明那個怪物曾在此停留。
陸凜的呼吸沉重而炙熱,銀發(fā)垂落在沉昭光裸的肩頭。他緊貼著沉昭,感受著她肌膚傳來的熱度,喉間溢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太…大膽了。
不知道該說她膽大包天還是色膽包天,竟敢與副本怪物僅一門之隔做愛。萬一怪物有突破房門的手段,他們倆今晚絕對無法全身而退。
沉昭輕笑出聲,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反正也證實了他進不來。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