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迦沒說出口,點(diǎn)頭說好。
從石園村回去得花一個多小時,到家時天都黑了。
談鳴回不了家,得和刑偵二隊的人繼續(xù)調(diào)查,走之前,他看著談迦欲言又止。
談迦當(dāng)沒看見,把自己頗具人樣的面塑插在底座上固定,坐下吃飯,心里默念著別管,別管。
反正案件的死者和她夢里的死者又不一樣,她再自首也提供不了線索。
……
這天晚上,談迦沒再化身兇手。
但也沒睡好,碎片式的夢里亂七八糟一團(tuán),她睡得不安穩(wěn),起床時迷迷瞪瞪,頭發(fā)翹起來幾縷,搔著下巴,帶來令人煩躁的癢意。
吃完早午飯,她不想再呆在家里了,換了運(yùn)動衣出去跑步。
這還是她回來以后棺邊索魂案3
邊跑,她邊想著之前在國外時的生活,努力忘掉前晚的夢。
國外的人少,騎行幾公里去公園的路上,完全不擔(dān)心人多撞到,只擔(dān)心會從哪兒跑出來一個搶劫犯拿刀懟著她后背。
也不知道家里房子長時間沒人住會不會有人破窗跑進(jìn)去,爸媽忙起來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嗯?談迦停下來,站在一個小推車面前。
在國外跑步也沒遇到過來自小吃攤的誘惑。
“你好,這是什么?”她問旁邊付錢的人。
但凡有人看她,視線都要先在她頭發(fā)上轉(zhuǎn)一眼,然后才說:“熱拌粉,修水哨子?!?/p>
“來一份哨子?!彼郎?zhǔn)備掏錢。
買小吃的人不少,老板一份份打包遞過去,還要靠喊靠問。
輪到她,剛問一遍,靠最近的顧客指著她跟老板說:“是那個,那個綠色北極星的?!?/p>
“……謝謝,是我的?!?/p>
她接過打包盒,跑步是跑不下去了,干脆散步邊走邊吃。
q彈的丸子里面包裹著咸口的餡兒,確實(shí)有點(diǎn)好吃。
吃到第三個哨子,她剛好走到十字路口邊,看見兩輛警車呼嘯而過,談鳴堅毅的側(cè)臉轉(zhuǎn)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