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仰躺在柔軟的被褥里,望著近在咫尺的妹妹的面龐,沒有說話。他的嘴唇在親吻過后,染上了一層曖昧的紅潤光澤,微顫的唇瓣濕漉漉的,尤帶余溫。
他這幅樣子和夢境里的不太一樣,但至少是阿莉婭更加熟悉的、一直以沉默表達態(tài)度的、似乎總是艱難做下決定的兄長拉斐爾。
夢中的他則貌似更加主動,偶爾卻流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陰翳,讓她不由得感到些許陌生。
阿莉婭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他水潤的藍眸中。她注意到他喉結(jié)在輕微顫抖,衣領(lǐng)被扣得極為嚴謹,胸膛隨著呼吸不規(guī)律地起伏。而他巫師袍上閃耀的會長徽章,在昏暗的光線中格外引人注目。
她又重新俯身吻上。
唇舌交融間不斷發(fā)出曖昧的“嘖嘖”水聲,在寂靜的赫奇帕奇寢室里尤為明顯。每一次接觸都帶著微妙的濕潤與摩擦,溫?zé)岬暮粑豢棾闪烁畹哪酢?/p>
“唔——”似乎是被吮吸得狠了,被壓在身下的男孩發(fā)出難耐的黏膩呻吟。
黑黃相間的學(xué)院領(lǐng)帶被迅速抽離,隨意地丟在一旁,慢慢從床沿滑落在地。平時總是整潔得無可挑剔的羊毛背心,也被胡亂甩到枕頭上。
微涼的手指解開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衣領(lǐng),指尖觸碰到溫?zé)岬募∧w,讓雙方正互相纏綿的舌尖都震顫了一下。
指尖逐漸被男孩的胸膛染上暖意。阿莉婭一只手撐在拉斐爾的腦袋旁,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肆意揉捏。
這是她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撫摸男孩的赤裸身體。
掌心的肌膚火熱又緊繃。拉斐爾原本放在身側(cè)緊握的雙手終于按捺不住,扶上妹妹的腰身,時不時抓緊她的校服襯衫。
女孩的指腹在薄韌胸肌上一寸一寸游走,路過挺立的小巧乳頭,也只是敷衍地揉了幾圈。
阿莉婭用手細細地丈量完他的胸圍,又順著流暢肌理滑到他的腰間,扯開他的襯衫下擺,掌心壓在他的小腹上。
越往下,似乎情欲的炙熱愈加顯現(xiàn),隱約能感受到那股蓄勢待發(fā)的欲望。
阿莉婭的唇舌突然抽離,向下來到少年挺立的殷紅乳頭處。
拉斐爾似乎還沒有完全從那深沉纏綿的吻中回過神來,無神的藍眸望著木質(zhì)梁架構(gòu)成的天花板。這是他熟悉的赫奇帕奇寢室穹頂,現(xiàn)在卻讓他感到有些陌生。
然而下一秒,胸前傳來的刺痛感猛地讓他從迷茫中回過神來。
他低下頭,看見妹妹在自己的乳頭上含咬吮吸著,黑發(fā)與濃密的眼睫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用力地啜吸舔咬,力道已經(jīng)超過情欲的范疇,就像是要從他的胸上吸取出哺育的乳汁般。
拉斐爾疼得握緊拳頭,卻忍耐著不肯發(fā)出一絲痛音。
阿莉婭埋在他胸前,唇瓣牢牢得含住那殷紅的小點。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見到兄長這顫抖的挺立的乳頭時,比起撫慰與挑逗,她更想用尖銳的牙齒刺入它、撕咬它、吮吸它——最好能吸到甜膩解渴的乳汁。
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依附在他的乳頭上,汲取著本能的快慰與滿足。即使那尖銳的啃咬會刺破肌膚,讓血珠滲出,將柔軟之處撕扯得血肉模糊,也絲毫不肯松口。
“嘶——”拉斐爾的胸膛因為疼痛顫抖了一下,緊閉的唇間泄露出呻吟,面色潮紅。
乳頭被咬得出血了。
比起代表前戲的撫摸揉捏,這種徹底的疼痛反而更讓拉斐爾獲得一些慰藉。尖銳的刺痛穿透神經(jīng),生理上的痛楚似乎成為了一種救贖,那些沉重的負罪感被一點點撕裂、消解。阿莉婭咬得越狠,他便越是覺得自己正在償還什么,那些無形的枷鎖正因這份痛楚而松動,令他得以片刻喘息,心靈暫時歸于平靜。
但,如果這是真的懲罰就好了。如果是純粹的懲罰,那么他就不可能會從中獲得快感,他的陰莖也就不會在碾咬下愈發(fā)堅挺,令人難以忍受。
拉斐爾用一只手擋住眼睛,用盡一切力氣唾棄與責(zé)罵自己的身體。
看著紅腫乳頭周圍蔓延的點點血絲,阿莉婭大口喘息著,臀部向后壓了壓。已經(jīng)些許濕濡的私處隔著薄薄底褲,壓在拉斐爾已經(jīng)隆起且炙熱的部位上。
皮帶被緩慢地解開,因撤離肉體而恢復(fù)冰涼的指尖觸碰到裹住陰莖的布料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