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幾天跟他通過電話,知道他又出差去了國外,現(xiàn)在她也了聯(lián)系不到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如果要是能知道他的電話,跟他說說話就好了,剛好給她洗一洗被岳成硯毒害了的耳朵。
邱維妮此時也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一起坐在臺階上,她也跟著坐了下來,她有些擔心地看著岳成硯說:“你以后要不住在我家吧?”
岳成硯一臉的無語:“你把我當成什么了?難不成想收我做你家倒插門的女婿?”
邱維妮的臉一紅,實在是氣不過,伸手也往他的腰上擰了一下。
他痛得直咧嘴:“行了,當我胡說八道好了!”
他說完卻又伸手捏了捏邱維妮的臉:“邱伯伯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邱維妮回答:“他已經睡著了,沒有什么事了?!?/p>
她說完又看著景燕歸問:“你真的能幫我調理好我爸的身體嗎?”
景燕歸笑著回答:“理論上來講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監(jiān)督邱伯伯準時吃藥,畢竟中藥真的有點苦,不是每個人都能堅持下來的?!?/p>
且中藥很多時候服藥的時間還很長,就邱仁發(fā)這樣的病情,吃上個一兩年都有可能。
邱維妮認真地說:“只要能讓我爸的身體徹底好起來,我就可以天天盯著他吃藥,他要是不好好吃藥,我就跟他鬧!”
岳成硯夸她:“這個我信,我們維妮鬧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邱維妮聽他這話怎么聽都不像是好話,當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岳成硯認真地說:“我這是在夸你了!這些年來你天天跟在我的身后,鬧得不可開交,我身邊的每個朋友都認識你,都夸你厲害!”
邱維妮實在是氣不過,直接去撓他,他卻還不還好,只能躲,兩人便在屋子里笑鬧開來。
邱維妮的幾位哥哥看到這情景輕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去管,畢竟這樣的事情,他們這些年來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景燕歸看到他們的樣子只是一笑,岳成硯可能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的心里,邱維妮的位置很重要。
那么多的煩惱,似乎也只有在邱維妮這么一個單純的姑娘面前,才不需要掩飾。
臉皮比城墻厚
岳成硯的那些心思,在邱維妮的面前可以完全展現(xiàn)出來,然后用打鬧來消散,來為他減輕心里的巨大壓力。
景燕歸對于這些事情看得清楚,但是卻也不會說破。
蘇柏青在旁看到這情景卻輕撇了一下嘴,他一向看岳成硯不順眼,覺得這貨不管什么時候都斂不住一身的騷氣。
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還有心情跟女孩子打打鬧鬧,真不要臉!
景燕歸問蘇柏青:“藥廠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們出門之前,蘇柏青跟藥廠那邊聯(lián)系,說是有一味藥因為缺貨,現(xiàn)在還沒有到藥廠,這樣很可能會影響生產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