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不是偷的!”景留洋大聲說。
景燕歸冷聲問:“不是偷的,那是哪里來的?你今天一定要說清楚,否則我們默認(rèn)為是你偷了別人家的錢?!?/p>
景留洋今天已經(jīng)被景燕歸打怕了,他心里對她又恨得不輕,這會被她攔著,他也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她的手里逃走。
就剛才景燕歸下他下巴,還有將他踢倒那一下,他就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沒有半點(diǎn)掙扎的能力。
只是這些錢他心里又知道沒辦法對景燕歸說得清來路,于是便梗著脖子說:“我說了沒偷就是沒偷,這事你沒有證據(jù)可管不了我!”
景燕歸冷冷一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一直在村子里偷雞摸狗,還經(jīng)常溜到人家家里去偷錢,我也不用報(bào)案,直接在村里喊一圈,你說你這錢還能保得住嗎?”
景留洋的臉色頓時(shí)極為難看,他之前偷了村里太多的東西,村民們對他可以是討厭至極,一直讓他賠錢,也是景家實(shí)在是太窮,拿不出錢來,村民們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打,拿他沒辦法。
但是如果村民們知道他身上有這么多錢,肯定會讓他把之前他偷他們的全部賠了。
景留洋只得說:“這錢是別人給我的,真不是我偷的?!?/p>
“別人給你的?那個人是誰?他好好的為什么要給你錢?”景燕歸追著問。
這件事情在她看來就透著幾分詭異,村民們的錢都得來不易,不可能輕易給景留洋。
重點(diǎn)在于,景留洋就是人嫌狗厭的性子,根本就沒有人喜歡他,誰會好好的突然一下子給他這么多錢?
景留洋知道景燕歸很精明,正常是騙不了她的,只得說:“是一個從帝都來的男人給我的,他說他和你有仇,讓我拿著錢幫他對付你。”
景燕歸聽到這話有些意外:“從帝都來的男人?他長什么樣子?”
“四十來歲吧,眼神有點(diǎn)兇,看起來長得就不像是好人?!本傲粞蠡卮?。
如果不是這些錢,他今天也不會去小賣部里買炮嚇唬村里的女孩子,不嚇?biāo)齻?,她們也不會追著他打,他也就不會被景燕歸收拾。
他反正已經(jīng)從周冬至那里拿到了對付景燕歸的法子,這會周冬至對他而言就沒什么用了,既然沒什么用了,那他就能把周冬至給出賣了。
景燕歸聽到他的這些描述立即就想到了周冬至,她冷著臉問:“他人在哪里?”
“剛才在村口那邊,現(xiàn)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本傲粞罂戳怂谎壅f。
他說的是實(shí)情,他和周冬至也不過是見了一面,真不知道周冬至在哪里落腳。
景燕歸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周冬至居然還一路跟到陽城來了,這事實(shí)在是讓她有些意外。
周冬至是什么樣的人,她心里相當(dāng)清楚,現(xiàn)在的他用“瘋狗”這個詞來形容再洽當(dāng)不過。
現(xiàn)在周冬至跟到了陽城,那么不會有好事,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將周立至揪出來!
岳晴照此時(shí)想到的人也是周冬至,她皺著眉頭說:“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周冬至,燕歸,他很危險(xiǎn),我們必須
把衣服脫了
方弦之也是同樣的想法:“燕歸,你就呆在家里好了,山里下了雪,路不好走,我去就好?!?/p>
景燕歸擰不過他們,就在方家等他們回來。
岳晴照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滿意的不得了,方弦之對景燕歸的好她是早就知道的,并不意外。
難得的是江倚樓也這么關(guān)心景燕歸,以后景燕歸嫁給方弦之她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