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知道岳成硯好奇的是什么,便說:“我的家世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
“對于我的親生父親是誰這種事情,我覺得除了我自己之外,別人并沒有太多的格權(quán)利去干涉,畢竟我是我,他是他,我們之間并沒有過多的牽扯。”
她這么一說,岳成硯就知道關(guān)于她的那些傳聞是真的,他笑了笑后問:“我聽說你是因為之前他認(rèn)錯了人,所以才不愿意認(rèn)他?”
這話問得就有些探探的味道了,而景燕歸覺得和他還沒有熟到那一步,便反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意見嗎?”
岳成硯見她明顯不太愿意談起這些事情,忙向她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好奇,沒有其他的意思?!?/p>
景燕歸見他的眸光坦蕩,心里生出來的怒意便小了些,又想起景曉月失蹤的事情。
他們在整個大陸搜尋,都沒有半點關(guān)于景曉月的事情,一則是大陸太大,再則就是景曉月可能已經(jīng)不在大陸。
且她以后和岳成硯會有比較多的合作,這些擺在明面上只需要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實地是沒有必須瞞著他。
她便說:“這事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畢竟我不是那個騙人的人,你問起了,我也告訴你,是有這么回事。”
“那個冒充我身份的人叫景曉月,是我養(yǎng)母的女兒,比我小一歲,她的身份被揭穿之后就逃走了,至今音訊全無?!?/p>
“岳少人脈廣,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她的消息,若有真實的消息,我有重謝?!?/p>
岳成硯聽到景曉月的名字時,眉心跳了跳,他想起那個已經(jīng)成為他小媽的景曉月,心里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他問景燕歸:“你是在陽城長大的?”
景燕歸點頭,岳成硯忍不住說:“不會這么巧吧?”
景燕歸的眉頭微微一皺:“你見過景曉月?”
岳成硯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說這件事了,畢竟這中間有著他太多的算計,且他還需要景曉月幫他做很多事情,但是這事他和景燕歸只要有合作,她遲早就會知道景曉月的存在。
他想起景燕歸的性子,如果這個時候他瞞著她,以后她發(fā)現(xiàn)景曉月的身份后,只怕會暴發(fā),到時候損失會更大,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向她坦白。
他便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景曉月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景曉月,你有她的照片嗎?”
景燕歸的身上自然不可能帶著景曉月的照片,但是陸沉淵那里有,她便說:“你現(xiàn)在有空陪我去取她的照片嗎?”
岳成硯微微一笑:“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都有空!”
景燕歸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的嘴實在是太滑了!
岳成硯在帝都租了輛車,車子就停在外面,他問清楚地址后直接就載著景燕歸去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