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等那位教官說完之后,向他道了謝,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徐母想要說什么,梁教授又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證明是徐玉容逼著景燕歸打的賭,現(xiàn)在我們再來查一下景燕歸有沒有逼著徐玉容兌現(xiàn)賭注?!?/p>
徐母知道她今天能理直氣壯地到學校來找景燕歸的麻煩,不過是基于那個賭約是景燕歸逼著徐玉容立的,現(xiàn)在這事都不成立了,她再追究下去,那除了打臉還是打臉。
徐母忙說:“這個不用了……”
梁教授冷冷地說:“不行,這事一定要查清楚,我們學校絕不會冤枉一個學生!”
她說完又打了幾個電話,把蔣林芳和白苗苗叫了過來,同時還把徐玉容的室友也叫了兩個過來,來的是喬詩語和朱小燕。
梁教授問她們:“景燕歸有在教室或者宿舍堵過徐玉容,讓她兌現(xiàn)之前的賭約請全校師生吃飯嗎?”
所有人都搖頭,喬詩語哪怕再抹黑景燕歸,在校長和梁教授面前也不敢瞎說。
梁教授又問:“那景燕歸遇到徐玉容后有惡言相向嗎?”
蔣林芳回答:“梁教授,總共才開學三天,景燕歸就見過一次徐玉容,那還是在教學校下的樓梯口,當時徐玉容一見到景燕歸就惡言相向,景燕歸當時并沒有多說什么,這事我和白苗苗都在場。”
徐玉容之前對徐母說的是,景燕歸天天在學校里追著徐玉容讓她兌現(xiàn)之前的賭注。
梁教授沉聲問:“那景燕歸會有意無意地堵徐玉容嗎?”
蔣林芳就笑了:“梁教授,你也知道燕歸她有多忙,平時上完課之后,她就要看醫(yī)書,稍微有一點時間就去教工宿舍那邊給老教授檢查身體?!?/p>
“她天天忙得要飛起來了,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恨不得不睡覺,就她這樣的,哪里有空去堵徐玉容?這事對她而言就是小事,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p>
“倒是我和白苗苗兩人貪吃,遇到過兩次徐玉容,有問過她什么時候請全校師生吃飯,這賭約是她自己立的,她輸了我們在旁問上幾句,這事應該不算什么大事吧?”
梁教授輕點了一下頭,看著徐母說:“看,這件事情和你剛才表述的也不一樣。”
徐母這會只恨不得找條地鏠鉆進去,今天這人怕是丟大發(fā)了!
徐母咬著牙看著徐玉容問:“你怎么能在我的面前撒謊?”
徐玉容的眼里有了淚光:“還不是景燕歸逼我的!自從她贏了我之后,天天就有人來問我什么時候請大家吃飯!”
她說完伸手指著喬詩語和朱小燕:“就他們兩個,天天都要問我好多遍,簡直是煩死了!”
喬詩語并不怕她,便說:“年前的時候是你自己說的,做人就要愿賭服輸,景燕歸要是輸了,你就一定會讓她請全校師生吃飯,讓她把臉丟到姥姥家去。”
“現(xiàn)在你自己輸了,我們怎么就不能摧你呢?你這也太標了吧!”
這話一說出口,徐母就覺得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她的老臉都有些擱不下了。
她心里大恨,自家的女兒怎么就成了這副樣子,這一次怕是要把她給害慘了!
徐玉容被喬詩語堵得沒話可說,這些話原本是徐玉容和喬詩語關(guān)系好的時候說的悄悄話。
兩人關(guān)系僵了之后,喬詩語居然就直接拿這話來惡心她!
梁教授看著徐母問:“請問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家的女兒品性高潔,從不撒謊嗎?”
徐母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下意識就想溜。
梁教授卻將她攔著:“你再等一下,剛才徐玉容說我有給景燕歸泄題,包庇景燕歸,所以才會讓景燕歸考出那好的成績?!?/p>
“這件事情對我本人是個極大的侮辱,對景燕歸也極不公平,今天要是不把這事給弄明白,估計徐玉容還不知道要怎么在學校里中傷景燕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