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靈臺郎猛地回頭。
唐彩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唐彩心中一驚,連忙從腳下的樹枝,竄上另一棵樹枝,隨風遁逃。
是了,唐彩的輕功,差得要命,被人發(fā)現(xiàn)也是正常。
只是她停在樹梢,僅僅呼吸一滯,都能被察覺,這箱中之人觀氣能力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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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靈臺郎沒有追來,唐彩暫時躲在大山之中,她席地而坐,拿出父親留給她的木盒,決定好好規(guī)劃一下她的復仇大計,這樣跟著慕家,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沒有任何作用。
“金魄?!碧撇屎魡镜?。
很快,一道身影在她面前化了形,也是端坐的姿勢,看著她面前的木盒。
“怎么了,主人?!苯鹌菃柕?。
“你可知曉如何復仇。”唐彩詢問。
“屬下不知?!苯鹌翘谷?。
“你可知道此令牌何用?”唐彩打開木盒,拿出里面的唐家令。
金魄注視著唐彩,等待她的回答。
“這是唐家令,可以調(diào)動京城之內(nèi)唐家暫存的兵馬?!碧撇手v述道。
“但是這枚哨子,我不清楚?!碧撇誓贸隽硪黄魑?,一枚綠色玉質(zhì)的哨子,不知何用,唐彩不敢妄動。
“看來,我們需要請一個參謀?!苯鹌钦f道。
“對,我們要請一位謀士?!碧撇收f道。
她合上木盒,站起身來,望向遠方的山坳:“離京城不遠的臨江郡,有一個隸屬于道教的青云派,我小時候去過,爹說如果未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去哪里尋求幫助。”
“事不宜遲?!碧撇时П劭聪蚪鹌?。
“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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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玄山至臨江郡,大概十日腳程,唐彩買下一輛馬車,自己駕著馬,夜晚在車廂里休息,不知疲憊地趕路,用了七八天抵達了臨江郡。
站在青云山的山下,唐彩向上看去,巍峨的山脈,中間修好了小路,不少村民正向山上行走,這里是距離京城最近的道教門派,不少香客慕名而來,唐彩正欲上山,她的手臂金光一閃,金魄提醒她道。
“主人,這青云派靠譜嗎?”金魄問道。
“應該吧,青云派的趙道長與我父親是原本是師兄弟,他在世的時候,幫了青云派不少的忙。”唐彩說道。
“那便好,主人小心暴露身份?!苯鹌翘嵝训馈?/p>
“好的。”唐彩隨口說道。
她抬起腳步,也向山上攀爬而去。